“刺殺?曾書記,關著門說老實話,我從未考慮過要刺殺你?”衛東解釋道。

這話不能令曾家輝相信,他漠然地道:“是嗎?木縣的事怎麼解釋?”

衛東搖頭,道:“交警的阻止與我有關,縣公安說追逃犯我也知道,但讓縣公安局幾名民警向你開槍,絕對不關我的事。”

曾家輝盯著衛東道:“哦,原來你也早知道木縣公安民警襲擊我的事?既然麵對麵的說話,那你不妨告訴我一下,你當時在想什麼?”

衛東坦然的道:“我感覺到盧國旺要對你不利,他不說明,我也沒有阻止。不過事後我一想這事不對,他跟你沒有生死相鬥的結,他也不夠向你下手的資格,而這事又不是我的意思,那會是誰?一個市委書記遇刺,矛頭會指向誰?正是想到了這個,我才向盧國旺施加了壓力,希望他能告訴我一點實情,可是他最終對我也隻字未提。”

曾家輝道:“你從木會開會回來,就是想及時跟我說這個事,希望戰火不要燒到你的身上?”

衛東點頭承認道:“我與你爭鬥,是在南陽奠定的力量基礎上,希望讓外來的市委書記妥協,但絕對不會下殺手,因為不管是你死,還是我亡,剩下的一人都不會有好結果,省委是不會讓餘生者逍遙自在的,我也相信,這個也是你為什麼一直不直接將我斬於馬下的緣故。”

這還像句人話,曾家輝的麵色緩和了一下。道:“盧國旺的死,難道不是你所為?”

“絕對不是。”衛東堅定的搖頭。

這事不是衛東乾的?這就有些讓人撲簌迷離了,曾家輝的心裡莫名的緊了一下,道:“行了,抓緊忙自己的事去吧,兩天後,不管有沒有消息,咱們另找地方再談。”

坐著空談無益,一切都需要努力揭開真相才是應對之策。

老婆還下落不明,衛東自然更急,站起身來走向門口,到了門邊突然停下身來,回頭道:“曾書記,事已至此,我隻想問你一句話,你對南陽的發展真那麼信心十足嗎?”

曾家輝呷了一口茶,眼睛瞟向衛東,眼神中儘是不可琢磨的味兒,他不明白衛東的話是另外一種威脅,還是不服氣想來惡心自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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