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心腹乾警聽到聲音,也趕了過來,站在陸小東的身邊,給陸小東壯起膽子來,陸小東麵對金德勝的斥責,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的意味,“喲,金書記這一叫喚,是不是市紀委也是知法犯法的部門啊,我怎麼原先不知道呢,焦書記知道這事吧?”他將眼光看向市委書記焦天宇,竟然有一種直視市委書記而表示詢問的意思,氣得焦天宇是咬牙切齒,可一時又不好對此事進行辯白回答。

你要發怒,那表示你護短!

你要解釋,那是同流合汙!

可你要問這事呢,那就要為後麵的責任買單了。

焦天宇還沒傻到這種地步,他隻不過是自以為太強大,才會一再出現小失誤,他還想看看陸小東會怎麼樣,畢竟自己是盧原市委書記,還沒到自己說了不算的地步。

陸小東並沒就此罷手,有損焦天宇顏麵的話還在後麵,“金德勝書記自己都承認知法犯法,看來我得向曾市長以及上級有關部門反映一下市紀委的這個問題,如果連市紀委都知法犯法,還能怎麼監督其他單位呢,盧原的乾部還像話嗎?”

金德勝是真的惱怒了,拍馬屁拍到馬腿上,“陸小東,你伶牙俐齒就了不得了嗎?不要以為有曾家輝撐腰,你就可以不把市紀委的人放在眼裡,俗話說得好,得饒人處且饒人,希望你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了。怎麼說我也是市委常委,對我這樣說話顛三倒四不要緊,可你要清楚,焦書記正在大家麵前,你難道也敢不將焦書記放在眼裡嗎?”

什麼叫得饒人處且饒人?

這不是求饒嗎?焦天宇麵無表情的揮手製止了金德勝。

而此時的陸小東,眼中一派不屑之色,“金德勝,你還像個紀委書記嗎?現在叫囂著要尊敬領導了,早乾嘛去了,市長算不算領導,你們要工作,要初核問題,無可厚非,可是卻不按規章製度辦事,還就是因為你們根本沒將市長這個領導放在眼裡,才會如此囂張,這麼大膽,在市政府門口公然攔截市長的專車,目無領導,囂張至極!你說是不是?”

金德勝有些亂了分寸,大叫道:“你當著焦書記的麵如此放肆,你….”

彆說是放肆,放屁又如何?說話總得講理吧,做事總得講厚道吧?焦天宇又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尊重也罷。陸小東在心裡腹誹了一遍,嘴角發出了冷笑,“金德勝,你不要跟我來這一套,拿著領導來壓我,我陸小東不信這個邪。目無領導,目無法紀,這幾個字怎麼說也該戴在市紀委頭才合適,我們市公安局是公正執法……”

陸小東側頭看著焦天宇,“焦書記,您不會再受金德勝的蒙弊吧?要是再召開一個臨時常委會議批判我也沒關係,隻要能拿出確鑿的證據就行。”

哪壺不開偏提哪壺。

既然扯破了臉皮,陸小東也無所謂了,麵對焦天宇都不怕,更不會怕這個市紀委書記了,該怎麼說就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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