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讓他在想辦法了,隻要你這兒不追究,他在上麵就好辦得多。”喻星豪當然不可能和盤托出自己的想法,但需要嚴鬆怎麼配合還是作了示意。

嚴鬆搖了搖頭,“左政委不講意氣啊,我昨天晚上聽說左政委已經向陸市長報告,花三就是你喻星豪手下的幾大打手之一,以前犯過大事呢,我不追究也沒用了哦。”

“不可能。”喻星豪拍了一下桌子,“左霖要錢我給錢,要房子我給他房子,要玩女人我給他找女人,這些前前後後花在他身上的少說也有一兩百萬之多,他敢背地裡這麼對待我?絕對不可能。”

嚴鬆嘴一撇,“你現在對左霖來講,就是一顆定時炸彈,誰不想讓你早點爆掉?”看了喻星豪一眼,繼續道:“也像是一個地雷,他的腳踩在上麵,不讓人拆掉,難道等你把他炸個血肉模糊?”

“這…”

喻星豪沉默了一下,這不是沒有可能的事。這段時間以來,自己不是也在悄悄算計左霖,想等錢籌集好了就跑路,讓他成為替罪羊嗎,難不成左霖也同樣在算計著自己?

瞅著喻星豪臉上陰晴不定的神色,嚴鬆適時扔了一根煙給喻星豪,這是做的一個和解的舉動和示意,“我這個公安局長在楓林能做點事,但在市局算什麼,不過就是一個正科級的乾部,能說上什麼話?這你又不是不清楚。對了,林縣長呢,你難道就不能讓他想想辦法?不能總訂著公安局內部,那樣會在一棵樹上吊死的。”

喻星豪搖頭,“林縣長一去,還不讓人一眼就看出我與他之間那點事,那不妥吧。”

“恐怕顧不了那麼多了。”嚴鬆說完抬頭看了一眼頭上懸著的吊燈,又拿起桌子上的光盤看了看,忽然對喻星豪道:“對了,你送我這麼大一張光盤,我也應該回敬你一張才對,禮尚往來嘛。”

他在辦公桌的抽屜裡翻了翻,又失望的道:“可惜我沒拿到辦公室,改天送你好了。光盤裡的故事情節嘛,跟你這光盤估計銜接得上,我那是上集,你這隻不過是下集罷了。兩張合在一起才能給觀眾見麵啊”

喻星豪聽得一呆,“什麼上集、下集?”

嚴鬆突然哈哈一笑,“上集就是故事的起因和過程,喻總,你那洗浴中心的按摩師杜娟,一個小小姑娘,手勁倒是蠻大的嘛,硬是將自己的衣、褲扯成了幾片,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啊,厲害!哈哈哈………!”

他也錄像了?

“你…”喻星豪總算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氣極敗壞,呼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指著嚴鬆“嚴…嚴鬆,你…?”他轉身就待走。

“坐下!”嚴鬆一瞪眼,“陷害公安局長,就憑這一條,就可以讓你吃幾年牢飯了,不過現在我還不想抓你,但是…!”說完他將自己的佩槍和手拷掏了出來,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如果你現在就想走的話,你得問問它們,看他們答不答應?”

“你不是說現在不想抓我嗎,為什麼不讓走?”

“現在不想,過一會兒就想了。”

“你想怎麼樣?”喻星豪沒了辦法,猶豫著坐了下去,不過他這時已經囂張不起來了,自己沒能抓住嚴鬆的把柄,倒送了一個把柄在人家手上,這辦的叫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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