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看出不出得起價錢。曾家輝心中有了計較,轉頭向鐵芒道:“你做主好了!”

鐵芒會意過來,他掏出錢包當著“媽咪”的麵看了看,有七八千塊的樣子,又數了一下自己五人,表示今晚自己買單,隻能無奈的道:“你給我們點幾個清純一點的人就行了。”

“好的,我這就去幫你們叫人進來。”

這“媽咪”喜笑顏開,扭動著腰肢,一扭一擺的去了。

房內清靜下來,曾家輝四下打量了一下這豪華的包廂,然後望著鐵芒道:“你認為怎麼辦為好?”

鐵芒略作思索,好像有了主意,“哥,他這裡麵有一個大的酒吧,一會兒我們去那兒喝酒,也許能碰上。據說田甜隻是被搜了手機,限製了外出活動,但工作還是要做的。”

沒有逼良為娼之前,總不能白養。這個倒是毋庸置疑,田甜本來就是這兒的服務員嘛!而控製這樣的服務員,最好的場所就是酒吧,那兒的一舉一動都方便監控者掌握情況。

“好!”

曾家輝靜靜的抽起煙來,坐得如山嶽般沉穩。

又過了幾分鐘,門口再次湧進一股香風,自然是那“媽咪”又帶了幾名姑娘進來。這次進來的隻有五個人,倒是換了裝扮,一律清純裙裝,不再是暴露風格,妝也化得比較淡,看上去確實比較清純。其實這也就是換個裝扮罷了,風塵女子豈有清純可言?

許多人喜歡這種調調,這是娛樂場所滿足客人需求所做的努力。

這下人員全收,“媽咪”喜得眉開眼笑,立馬伸手要錢,“每人台費400塊,請老板們先付了吧。”

這比之前的那批每人多出100塊,因為看起來清純嘛!

鐵芒二話不說,從錢包裡掏出兩千鈔票,扔了過去。“媽咪”收了錢,又吩咐幾名姑娘好好伺候幾位老板,然後再一次扭著腰肢,搖搖晃晃而去。

幾名姑娘一人找準一個目標,挨著坐了下來,有的開始動手動腳。靠著曾家輝的那名姑娘,見他坐在最中間,應該是“老板”中的老板,更是殷勤,歪過身子,用手勾住脖子,笑嘻嘻地問道:“老板,想要怎麼玩啊?是先喝點酒,還是看點片子,玩點刺激的……?”

這樣的風月場所,曾家輝自然玩過,但一直興致不高,“喝酒好了。不過,在這兒喝酒沒意思,去酒吧。”他說著,隨手將姑娘的小手扒拉開。對歡場女子,曾書記一貫無愛。在這個方麵,不是他有潔癖,而是他另有渠道,“自留地”都種不完,哪裡還會對這種風塵女子感興趣。

曾家輝起身而出,其他幾人立即跟了上去。幾名姑娘對視一眼,自不敢多言。客人已經付了費,怎麼玩,就不由她們做主了,隻能乖乖的跟著。當然,如果能忽悠客人搞些其他消費,那會有提成,或者直接賺“外快”。

這種地方,曾書記還是有些顧忌的,要是讓熟人看見了,指不定會傳出點什麼風言風語,像他這種身份的人,那還是不太好。但為了救人,冒點小風險是無可避免,他隻能對自己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這個地獄,當然不是春意怏然的前身――人間地獄,而且是春風春雨樓內設的豪華酒吧。

一路上不斷有西裝革履,大款摸樣的男子走進走出,可見這酒店的生意是極好的。姑娘們更是各顯妖嬈,纏住了這些男人,盯緊了他們口袋裡的錢包。由此看來,這酒店的特殊服務,幾乎是完全公開化的,沒有絲毫的隱斂。可見封家宇父子已經到了肆無忌憚的地步,這也驗證了為什麼封家宇憑什麼敢說出那種“王八”氣十足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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