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鄒小達這個人,我們可以透過表麵的煙幕看他實質麵目。第一,鄒小達曾說我在某報上撰寫未能公開發表的幾個整版報道,是一篇有嚴重誤導的不負責任的報道,是我聽信了對青基會懷有惡意的人的一麵之詞,而且聲稱我根本沒有采訪過他,沒有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說我是對他的惡意攻擊。我想反問的是,既然如此,鄒小達為何不去起訴偏聽偏信的方世玉及報社呢?而且,曾書記分管青基會了,應該知道,香港一個周刊報道鄒小達涉嫌弄丟了希望工程的七千萬捐款,鄒小達可是聘請香港律師打了一場耗時六年的馬拉鬆官司,現在還沒結案啊。”

曾家輝點頭,道:“我知道,也正為這事兒犯愁呢,不知何時能結束這場官司。”

方世玉道:“可鄒小達一方麵說我是對他惡意攻擊,另一方麵卻沒有采取任何法律行動。而且,對於港報和內地媒體的公開報道,他也沒有任何起訴的舉措。因此,鄒小達強行吞下新聞報道的苦果,豈不能夠說明點什麼?”

“你分析得很精辟。”曾家輝不時的讚上一句,這記者一行的人,大多還是願意聽好話的,鼓勵他繼續往下說啊,“這也是大家都能領會的意思。”

有時候正是如此,原本大家都能想到的道理,或者能分析判斷出來的問題,可你沒有深入的總結思考,隻能有一個印象,而無法係統準確的表達出來。要是一但聽到這麼深入的解析,讚歎就是理所當然了。

曾家輝此時就是聽了方世玉的解析,由衷的點頭而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