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錢長洲在江海天的麵前就沒少說曾家輝的壞話,當然他說的那些都是在誇大其詞,說什麼他縱容手下勾引女孩子一類的話。

江海天是人精,自然知道錢長洲說的話很有水分,但他還是沒多說什麼,也沒表態,隻是圍繞著招商工作跟錢長洲談話。

錢長洲是一隻老狐狸,見江海天不忘正題上說,他就知道,江海天這是在暗示他要投資了。

所以,他就對江海天說,他會來西江市投資。

錢長洲嘴巴上是這樣說的,但心裡卻在打著自己的算盤,隻要他找到了錢千雪,投資的事情那就另當彆論了。

曾家輝說不去吃飯了,這就是明顯的在回避這個問題。

江海天笑笑,開口說道,“家輝書記,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呢?不管是處理什麼事情,飯總是要吃的嘛。”

江海天臉上是在笑,但實際上卻是在表達自己的不滿。

曾家輝道,“江副主席,是這樣的,我母親來了西江了,我已經答應他了,要今天晚上回去陪他吃飯。”

“哦哦,是這樣啊,那你就自便吧。”江海天笑笑,開口說道,“曾書記,你也很久都沒見過你的母親了吧,你回吧,好好陪陪你母親。”

聽了江海天的話,錢長洲的心中就是一動,他已經有了盤算了。

他笑道,“好啊,跟曾書記吃飯,機會多的很呢。”

隨後,曾家輝就離開了房間。

他下了樓之後,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眼睛,然後點燃了一支煙,狠狠地吸了一口,在心中暗道,“這個老家夥的底牌還挺多的啊。”

曾家輝也想明白了,錢長洲之所以認識江海天,也很好理解,之前,江海天也做過三江省的省委書記,錢長洲在三江省的越州市也有投資,港商認識省委書記,這也正常。

隻不過,他就不明白一點了,為什麼他就知道江海天來了三江省呢,而他卻不知道呢?

越是這樣想,曾家輝就越是心驚不已。

等曾家輝回到了家裡之後,就看到了在廚房裡麵忙乎的母親。

他說他會陪母親吃飯,可還是要辛苦他母親,這讓曾家輝不禁心懷愧疚道,“媽,你怎麼不讓文文來啊,您來一趟也不容易,怎麼還下廚了呢。”

“你忙於工作,常年不回家,我也不在你身邊,我們娘兩個都多久沒在一起吃過飯了啊,給你做飯吃,媽感覺很幸福,你出去吧,一會兒飯菜就好了。”張金枝笑嗬嗬的看著曾家輝,開口說道。

很快的,飯菜極好了,一家人圍坐在桌旁吃起了晚餐來。

吃過了飯之後,曾家輝就對張金枝說道,“媽,我帶你走走,你想去什麼地方?”

“每座城市都差不多,也沒什麼好看好玩的,你明天還要上班呢,就不出去了吧。”張金枝笑嗬嗬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曾家輝的手機響了起來,曾家輝拿起了手機一看,見是錢長洲打過來的電話,他不禁皺起了眉頭來,“錢長洲這個老狐狸打電話過來做什麼?”

曾家輝接起了電話來,錢長洲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了過來,“曾書記,我沒打擾到您吧,你方便見我嗎?我現在就在你家門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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