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項懷文覺得在這個時候提出這個提議來,還是比較恰當的,時機也剛剛好。

現在,他同曾家輝的關係很不錯,趁著這個時候,把這件事給敲定了也是最好不過了。

日後,他同曾家輝的關係有沒有變化,也都不在他的預料之中。

就在項懷文正想著這事的時候,辦公室電話響了起來,陳鬆接起了電話,然後,轉過了臉來,對項懷文說道,“項省長,是宋主席的電話。”

很快的,曾家輝也接到了宋鵬舉的電話。

曾家輝接到了電話之後,不覺得勾起了唇角來,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來。

理應是他給項懷文和宋鵬舉打電話商量這件事的,現在改了,改成宋鵬舉打電話讓他和項懷文過去了,有意思。

隨後,曾家輝和項懷文兩人就先後到了宋鵬舉的辦公室。

到了辦公室之後,兩個人就看到了已經在辦公室裡麵的胡敏傑。

宋鵬舉和曾家輝兩個人對望了一眼,便都明白了宋鵬舉的意圖了,但兩個人卻是都沒露出聲色來。

見曾家輝和項懷文兩個人走了進來,胡敏傑急忙站起了身來,很是恭敬的打著招呼,“曾書記,項省長。”

項懷文笑嗬嗬的說道,“敏傑同誌,我這先恭喜你了啊。”

“離開了三江省,離開了二位領導的領導,我這裡還真是有些割舍不下呢。”胡敏傑說道。

“你可彆嘴上這樣說,心裡想的卻是,可算是離開了三江省了哦。”項懷文笑嗬嗬的說道。

“項省長,您說笑了,我怎麼會這樣想呢。”胡敏傑急忙說道。

曾家輝笑眯眯的看著胡敏傑,開口說道,“胡書記,你這保密工作做的是真好呢,就在前一天,我都不知道這個消息。”

從曾家輝的話中,胡敏傑聽出了彆的意思來,但他現在也不在意這個了,他馬上就要離開三江省了,就算曾家輝的心裡對他很不爽,那又能把他怎麼樣呢。

胡敏傑賠了個笑臉,開口說道,“曾書記,你誤會了,中組部是找我談過話了,但事情還沒有確定下來,我若是冒冒失失的就說了出來,最後沒有調令,豈不是要被人領導笑話了嗎?”

曾家輝聽言,隻是淡淡的笑了笑而已,胡敏傑離開三江省,這在曾家輝看來,也沒什麼。

這個人左右搖擺,頗有些牆頭草的意思,讓人看了也不太舒服。

宋鵬舉笑著說道,“敏傑同誌,曾書記對你可是頗有微詞的了,你中午可是要好好的給曾書記敬敬酒賠不是哦。”

“一定,一定。”胡敏傑笑嗬嗬的說道,“就是不知道曾書記肯不肯喝我敬的酒呢。”

曾家輝沒說話,隻是淡淡笑了一下。

“胡敏傑同誌就要調離了,但人現在還在三江省,但在這個時候,提到接任的問題,還是覺得有些不太好,但為了保證工作的延續性,我覺得還是應該提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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