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這裡,羅一鬆的眼睛就是一亮,“對啊,我怎麼就把這一點兒給忽略了呢,我應該提醒秦東軍啊,讓他去做筆跡鑒定的。”

“沒錯。”曾家輝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這些疑點是應該追查下去的。”

羅一鬆點了點頭,狠狠地吸起了煙來,然後,他就把煙頭碾滅了,對曾家輝說道,“我出去了。”

隨後,羅一鬆就走出了辦公室。

此刻的他,還不知道他的這個舉動會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

這一天,宋鵬舉過得很鬱悶,原本,他以為他是能夠掌控局麵的,但他卻發現,這一切不過就是表麵現象而已,曾家輝才是三江省的真正掌控者。

最令宋鵬舉鬱悶的是,梁部長也不再支持他了,沒了梁部長的支持,隻憑著他的力量,想要同曾家輝抗衡是很難的。

如此一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就擺在了宋鵬舉的麵前。

宋鵬舉微微皺眉,他低頭看向了辦公桌上麵放著的一份工作總結,突然,他就想起了劉佳晨來。

之前,梁部長就跟他提起過這個人,說劉佳晨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在三江省的年頭長,可謂是根深蒂固。

但在經過了上次的失敗後,宋鵬舉就覺得是梁部長太高看他的能量了。

這讓宋鵬舉很是灰心喪氣。

曾家輝已經顯露出了他強大的實力和深厚的底蘊,這讓宋鵬舉也知道了,想要對付曾家輝絕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容易。

現在,他是已經動了不對付曾家輝的念頭,但現在的情況卻是讓他很頭疼,項懷文和曾家輝兩個人已經站在了一處,從眼前的幾件事上不難看出,他們兩個人的合作是牢不可破的。

這就讓宋鵬舉有些無力了,現在,他也沒彆的辦法,就隻能求助樸氏家族。

項懷文也是樸氏家族的人,他們是有著共同的利益的,若是樸氏家族的人出麵,或許會改變眼前的形勢。

想到了這裡,宋鵬舉就對張澤禹道,“小張,備車,我要出門。”

張澤禹答應了一聲,急忙給司機打了個電話。

等到了傍晚時分,宋鵬舉的車子就已經到了京城市區。

到了京城之後,宋鵬舉就讓司機找個賓館休息吃飯,他則是開著車子一路行駛而去。

七轉八轉,車子行駛到了一處彆墅區。

在一棟彆墅前,車子停了下來,車子才停下來,就從暗處竄出來兩個黑影,攔在了車子前麵。

見下車的人隻有宋鵬舉一個人,他們這才讓開了,示意宋鵬舉可以進去了。

此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月亮躲在了雲朵後麵,大地一片黑暗。

彆墅的院子很大,裡麵有彩色的地燈。

地燈打開之後,七色的光芒閃動著,這給黑夜中的草坪也添了幾分顏色。院子中間的音樂噴泉的水線散落而下,有水花隨著夜風散落,散落下了一片冰涼之意。

車子緩緩地駛入到了彆墅的大院中,停好了車子,宋鵬舉下了車,急匆匆的走向了彆墅。

有管家在彆墅門口等著宋鵬舉,見他來了,就帶他走進了彆墅。

走進了客廳,宋鵬舉就看到了坐在客廳中的一個老者,這個老者大約七十多歲的樣子,鬢發皆白,但臉色卻很紅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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