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娜低下了頭,開口說道,“江叔叔您放心好了,江南省省委省委政府一定會給曾省長一個滿意的交待的。”

“好,你們都出去吧,我要跟這個臭小子說幾句話。”江海天淡淡的說道。

他的話音落下,病房中的一眾人就全都離開了。

等眾人走了之後,曾家輝這才笑著說道,“江叔叔,您怎麼來了,怎麼還驚動您了呢。”

“你這個臭小子,還知道有你江叔叔啊。”江海天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但他在看著曾家輝的時候,眼中卻全都是疼惜之色,他繼續說道,“若不是我接到了江帆的電話,還不知道你受傷了呢。”

“他是怎麼知道的?”曾家輝滿臉詫異的說道。

話出口了,曾家輝也反應了過來,一定是鐵峰跟江帆說的,江帆這才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江海天老爺子。

“就算了受了點兒小傷而已,我沒事的。”

江海天的臉色一沉,開口說道,“看來,我得給馬翼點兒壓力了。”

聽了江海天的話,曾家輝頓時就明白了,江海天來看他,一方麵是真的關心他,另一方麵,他還想要給曾家輝造勢,讓馬翼等人心裡對曾家輝多幾分忌憚。

曾家輝不覺得笑了起來,開口說道,“江叔叔,你就彆嚇唬他了,我相信,他現在已經得知了您來的消息了。”

江海天瞥了一眼曾家輝,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你現在行事是越發的低調了啊。”

“您老的吩咐,我怎麼敢不聽呢。”曾家輝很是恭敬的說道。

江海天聽言,不覺得哈哈大笑了起來,開口說道,“原本,我還真怕你會跟一條死狗一樣,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了。”

“叔叔,有煙嗎?”曾家輝嘿嘿一笑,動了動手指頭。

江海天不覺得再次開懷大笑了起來,笑罷,他這才說道,“你小子,又要順手牽羊了,小李,你進來。”

小李答應了一聲,就從外麵走了進來,拿了煙進來。

江海天和曾家輝在房間裡麵聊起了天來,曾家輝這才知道,原來秦文娜的父親跟江海天是戰友,兩個人住在一個大院裡麵,在秦文娜小的時候,會經常去江海天的家裡玩耍。

時間長了,他叫江海天為叔叔也就成了習慣了。

後來,秦文娜工作之後,就很少跟江海天往來了。他母親是何家那邊的人,何家一直都是中立的,所以,江海天對秦文娜也是關注了一二的。

秦文娜叫江海天江叔叔,這是很正常的,但談交情卻是沒有半分。但這些其他人並不知道。

江主席來看曾家輝,現在,曾家輝跟秦文娜是站在一處的,秦文娜對江海天如此稱呼,那這裡麵到底會有什麼呢,這就很引人遐思了。

曾家輝的身體不適,不方便起身送江海天,所以,文文就送了出來。

江海天對文文說道,“家輝能有你這樣的妻子,真是三生有幸啊,丫頭,這段時間你辛苦了。”

“江叔叔,家輝是我的愛人,我支持他是應該的,何談辛苦呢。”文文道。

江海天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看向了李蕭陽,開口說道,“小李,你來江南的機會不多,跟小莫說會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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