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回去了啊。”張舒雅笑嗬嗬的說道。

他也不知道鐵芒要跟曾家輝說什麼,但他知道,他們說的事情一定很重要。

曾家輝見鐵芒一臉的肅然,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他就對鐵芒說道,“這樣吧,你先吃飯,等你吃了飯,我們就送舒雅回去,你在車上跟我說事就行。”

“好。”鐵芒答應了一聲。

鐵芒也不客氣了,端起了飯碗來,不過就是幾分鐘時間,他就吃完了一碗飯。

隨後,兩個人就送張舒雅回了家,張舒雅下車的時候,鐵芒很是關心的說道,“天冷了,你不要著涼了,照顧好自己呢。”

“你也要照顧好自己。”張舒雅道。

等看到了張舒雅的房間裡麵亮了燈之後,鐵芒這才回過了臉來,對曾家輝說道,“哥,我已經找到了對馬正山動手的那些小子了,人也被控製住了。”

“走,我們去看看。”曾家輝說道。

很快的,鐵芒就帶著曾家輝到了關那幾個人地方了。

人被關在了城東的一處爛尾樓裡麵,在一個房間裡麵,有三個人給綁住了手腳,堵上了嘴巴,蒙上了眼睛。

冷風不停的吹著,幾個人簌簌發抖,蜷縮在了角落裡麵,就跟小雞子一樣。

看管這三個人的兩個大漢見鐵芒和曾家輝來了,就低著頭下了樓,也不多說話。

曾家輝看了一眼鐵芒,卻是沒多說什麼。

鐵芒蹲了下來,他伸手扯掉了一個人嘴巴裡麵的破布,開口說道,“我告訴你們,我是馬正山的兄弟。你們敢動他,就是在跟我作對,你們動了他,我就廢了你們每人一條手臂。”

鐵芒的聲音很冷,這讓那三個人再次哆嗦了起來,不由得喊道,“不要啊,求求你,你就放過我們吧,把我們當個屁給放了吧……”

鐵芒冷聲問道,“我最後一次重複問我問過你們的問題,你們為什麼要對我兄弟動手?”

曾家輝見了,就知道,在這之前,鐵芒一定是問過了這個問題了,但這些人卻是什麼都沒說。

這幾個小子去酒吧,要對馬正山動手,但卻正好撞到了鐵芒,鐵芒招呼了他們一頓拳腳,就把他們給弄到這裡來了。

一個小子哭唧唧的說道,“我說的話都是真的,我們是真的起了衝突了,沒彆的原因。”

“你小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我手裡麵刀子硬,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我手裡麵的刀不是很快,砍斷一條手臂,可能會費很多功夫。”鐵芒陰淒淒的冷笑了一聲,開口說道。

隨後,他就抓起了一塊比較鋒利的石頭來,扯過了那個人的手臂,在他的皮膚上狠狠地劃了一下。

那個小子頓時就哀嚎了起來,聲音淒厲的叫道,“我說還不行嗎?你彆動手啊,我說,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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