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霍銘征扣住手腕,這麼沉不住氣,心浮氣躁。那就給我寫副對聯,百年好合之類的。
付胭想說他瘋了。
霍銘征傾身而來,湊近她耳邊,低沉喑啞:毛筆字寫得不錯,什麼時候學的
他看到書房裡她寫的字了,付胭攥緊手指,他肯定認出來了。
偷偷臨摹我的字他的聲線更低了。
付胭頭皮發麻,半晌說道:以前學毛筆字是感興趣,你的字恰好勉強能看。
他喉嚨發出低笑聲:勉強能看
他像是打定了什麼主意:既然這麼欣賞,等你結婚,給你寫副對聯
她結婚......
付胭哪裡還想過和其他人結婚,她搖了搖頭,沒說話。
霍銘征垂眸看著近在咫尺的付胭,畢竟還年輕,撒謊上臉,她臉頰微紅,羞憤難當,眼圈也是紅紅的,像是快哭了。
但他知道她不會哭,脾氣倔得十頭牛都拉不住。
男人溫熱的氣息逼近,付胭太熟悉霍銘征的反應,他情動了。
可能早在她給他係領帶的時候,他就開始醞釀這場戲。
她快速抬起手肘頂著他胸膛,卻被他輕而易舉抓住手,按在身前的鏡子用她買的領帶綁著。
霍銘征......
男人攫住她的下巴,凶狠的吻鋪天蓋地席卷著她。
付胭騰不出手來,腳上使勁,也被他輕而易舉攻破,他邁開修長的腿頂著她的膝蓋窩,居高臨下地桎梏著她。
稍稍拉開一絲距離,他的音色沙啞低沉,咬著牙發狠:付胭,彆說你沒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