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寒意爬上心頭,付胭頓時清醒了,好端端的人怎麼突然就死了
叩叩!
敲門聲突然響起。
她嚇得一激靈,緊跟著電話裡季臨說:開門,是我。
付胭忍住問候他祖宗的念頭,掀開被子起床去開門,門外季臨掛了電話,走進來,打開鞋櫃拿他專屬的拖鞋換上。
他剛從訓練館出來,頭發有點亂。
乾嘛臉色這麼差,聽到消息害怕怕啥,有哥在。
付胭跟在他身後關門,驚魂未定,又不是因為我死的,怕什麼,倒是你突然告訴我這個消息又來敲門,我才嚇到的。
哇啊!季臨忽然一個轉身,張牙舞爪地做鬼臉。
付胭一腳踹過去,惱羞成怒道:你幼不幼稚!
該死的,又被他嚇到了!
季臨預判了她的動作,閃身一躲,可沒想到付胭突然改變攻勢,拿拳頭揍他,好在季臨身手敏捷,一個華麗的側身,提溜著她的胳膊。
兩人扭打在一起,加起來不超過十歲。
最後還是季臨先投降,讓付胭揍完他一下才罷休,累癱在沙發上,喘氣道:本事大了啊。
付胭累得彎腰,雙手撐著膝蓋,抬頭看他,她沒忍幾秒就破功,笑道:有你這麼安慰人的
兩人的關係比親兄弟還親,付胭當然知道他這麼做的原因。
想讓她發泄出來。
季臨理所應當地說:陳讓有先天病,是老天爺要收他,跟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好了,以後這事就翻篇了,你就做好迎接美好明天的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