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歎了口氣,已經錯過了解釋的最佳時機,下樓推開門走到了花園,這個季節沒什麼花,之前的幾朵也枯萎了。
傅寒霖的房子地理位置很好,鬨中取靜的地段,隱私性好,往外不遠的地方四通八達,比鄰班霍夫大街,那是一條奢侈品購物街,是富人的購物天堂。
她坐在藤椅上忽然看到灌木叢裡有一朵開得鮮豔的玫瑰花,好奇地走過去。
就在她正準備撥開灌木,忽然身後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
小心有刺。
付胭嚇得一激靈,轉身就看見站在陽光下的傅寒霖。
她兀自愣神間,傅寒霖將黑色的長大衣隨意地放在鐵藝凳上。
他從旁邊的工具架上取下一把剪刀,走過來,撥開灌木叢,左手扶著花枝,右手拿著剪刀,哢嚓一聲,玫瑰花被剪了下來。
傅寒霖動作流落地剔掉花枝上的刺,簌簌的幾下,花枝剔得乾乾淨淨,遞給了她。
付胭回過神來,意外地說:傅總,您怎麼來了
玫瑰花瓣上還沾著清晨的露珠,格外的鮮豔漂亮,傅寒霖想起她大學跳女團舞的那個晚上,不禁勾起了唇角,不要嗎
付胭看著那朵花,大大方方地接過來,微笑著說:謝謝。
來看看你。傅寒霖回答她前麵的那個問題。
付胭拿著花的手一緊,垂下的睫毛輕輕顫動。
他風塵仆仆的樣子,應該是剛下飛機就過來了。
明明幾天前他才回國的,一到周末又趕來看她。
如果這麼算的話,那時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