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就哭吧,我保證憋著不笑你。
季臨肩膀一聳,他一邊哭嚎一邊舉著雙手,我這能吃飯能拿劍的手啊,怎麼就廢了呢。
付胭一本正經地說:吃飯還是沒問題的,就是不能比賽了。
季臨一頓,本來要飆出來的眼淚頓時被他逼了回去,小胭兒,我還沒拿到奧運金牌。
他拿過很多金牌,世錦賽,世界杯,亞運會,再過半年就是奧運會了,他就這麼和他的大滿貫失之交臂。
鐺鐺!付胭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獻寶似的捧到季臨麵前。
季臨看了看那樣東西,愣住了。
付胭將她從路邊玩具店買來的‘金牌’掛在季臨的脖子上,雖然很俗套,但我還是想說一句,季臨你已經很棒了。
季臨噗嗤一笑,低頭摸了摸金牌,還真沒拿過這種含金量的金牌。
他將獎牌翻過來一看。
【好孩子】
季臨的臉頓時一黑。
付胭狡辯,這麼短時間內我找不到了,你將就著,不翻麵當沒看見就好了。
季臨低頭笑了笑。
看到他笑容裡的苦澀,付胭鼻腔一酸,她隻是想哄季臨高興,但她知道這種程度隻能治標不治本,季臨的心結恐怕沒那麼容易解開。
付胭出了病房。
她以為霍銘征早就離開了,沒想到他就一直站在剛才的位置上。
等她。
而傅寒霖大概也是聽說季臨的事,也趕了過來。
和霍銘征一左一右站在病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