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愣了一下,正因為她知道傅寒霖的為人,她才更不想耽誤他。
傅總,我......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
傅寒霖站在和她幾步遠的距離,嘴角劃過一抹自嘲的笑,上周五晚上,你擋在我麵前,是怕我再對霍銘征出手,怕我傷了他是不是
付胭捏緊手指。
傅寒霖輕歎了一口氣,他那是為了護你,才挨了我一拳頭,否則以他的身手,我不見得能傷得了他分毫。
付胭臉上的表情微微僵住。
半晌,她低聲道:我知道他厲害。
霍銘征的身手她還是有點了解的。
年少被綁架之後,他苦練格鬥術,柔道,跆拳道,身手不凡。
傅寒霖唇邊的苦笑意味更濃了,在明知霍銘征身手了得的前提下,還護著他,她還是很關心霍銘征。
目送付胭進入病房,他才轉身進了電梯。
電梯緩緩下行,他看著牆麵自己的倒影,想起付胭入職新成那天。
他在名單裡看到了她的名字,他覺得意外又覺得是一種驚喜。
他默默關注了她挺長一段時間,知道她去了霍氏麵試,以她的專業和簡曆,到霍氏上班不成問題。
隻是沒想到她去不成霍氏,來了新成。
這件事他一開始沒想明白,以她的在學校的出色表現不應該被霍氏刷掉。
直到窺探到霍銘征的內心,他才意識到付胭不能去霍氏,大概是霍銘征的手筆。
以前他和霍銘征不過是商場上的競爭對手,私底下沒有交情,但他多少也了解過霍銘征的為人和品性。
霍銘征對下屬的嚴苛程度比他更甚。
不讓付胭在霍氏工作,霍銘征大概是不想付胭犯錯的時候他出了包庇這個先例,將來難以服眾。
霍銘征對付胭,才是蓄謀已久,狼子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