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當時聽了挺讓人吐血的,可回頭想想霍銘征說的也沒毛病。
付胭下意識地搖頭,這怎麼可能呢,她知道陸友光的。
陸家和霍公館隔了不遠,以前陸友光常到霍公館做客。
陸友光看上去斯文氣質好。
季臨覺得難以啟齒,啐了一口,他喜歡幼女。
付胭腦海裡忽然想到什麼,渾身一僵,那股寒意再次爬上心頭。
她還記得有一次她在涼亭寫作業,當時是個陰天,黑壓壓的烏雲在天邊彙聚,仿佛隨時都要下一場大雨,周圍沒其他人。
她倒是覺得很安靜。
直到陸友光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打破了這份寧靜,付胭記得他的身份,乖巧地叫了一聲陸叔叔。
陸友光好像閒著沒事乾,走到她身後看她寫作業。
他彎腰下來,胸膛幾乎要貼上她的後背,指導她寫作業。
那些題她都會做,根本不需要人指導,而且他這樣的姿勢令她本能豎起防線,很不自在。
就在她準備開口時,忽然一道介於青年和成熟男子之間的清冷嗓音傳來,陸先生。
陸友光直起腰身,若有似無貼在她後背的胸膛消失了。
她連忙站起來,快速收拾作業本和筆袋,匆匆下了階梯,和站在灌木叢邊上的霍銘征打了個照麵。
盛夏的傍晚,他穿著藏藍色的球衣,額頭和發梢間還有未乾的汗水,一陣陣悶熱的風吹來,愈發高大挺拔的他像一座布滿青蔥翠綠的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