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看著他一臉淡然的表情,這貨還在他麵前裝。
霍銘征似笑非笑,哦,你說季晴。
霍銘征的中學是在家裡上的,專門請了家教老師到家裡授課,所以並沒有和秦恒一起上學,隻知道他和季晴是前後桌。
你今天心情不錯,還能調侃我。秦恒沒好氣地說。
霍銘征想起他在車上吻了付胭。
嗯,還行。
秦恒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我給你打電話你沒接,我就給曹方打了,他說你送付胭回去,你跟她一起過生日了
霍銘征沉吟了數秒,嗯的一聲。
這麼理解的話好像也沒有錯。
他沒回霍公館過生日,而是給付胭做了頓飯,之後和付胭在私房菜館的後廚,再之後是付胭送他回家,一晚上的時間都是與付胭有關。
秦恒嘁的一聲,他怎麼那麼不相信呢,以他對付胭的了解,她不可能這麼容易就原諒霍銘征,和他舊情複燃。
彆是你硬往上貼的吧
霍銘征給他開了一瓶酒,你有這個功夫挖苦我,不如想想怎麼把季晴追到手。
誰說我要追她了秦恒的俊臉不知道是酒精上頭發紅,還是情緒激動腎上腺素飆升泛紅,又或者因為其他。
總之,他就是臉紅了。
霍銘征還從沒見過秦恒這個樣子,饒有興致地笑了笑,不說話。
喝完酒後,已經淩晨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