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機械地點了點頭,沒讓她為難。
你看上去狀態不太好,要不要去那邊坐著等護士見她滿臉憔悴。
聽人說他們是從碼頭那邊來的,今晚警方抓獲了連環殺人凶手,這個女人就是人質。
可想而知經曆了什麼驚心動魄的事情。
付胭隻是搖頭。
護士歎了口氣,轉身回去搶救室。
不知道過了多久,付胭也不清楚具體時間,她覺得每一秒都是度日如年,第一次她覺得時間化作了實質性的東西,會切割人的心臟。
當搶救室的門再次打開,輪子滾動的聲音,是護士推著病床出來。
霍銘征躺在床上,依然沒有意識,臉色依舊蒼白。
在他的病床上懸著一瓶藥水,正順著輸液管流進他手背的血管。
付胭踉蹌一步追過去,雙手扶住病床邊,霍銘征......
他沒那麼快醒來。說話的是醫生。
付胭喉中哽,點了點頭,醫生,他的傷勢怎麼樣
頭部裡的出血情況已經止住了,能清除的已經清除了,剩下的瘀血等到一定時間慢慢會自行吸收。
熟知醫生的表達方式,付胭點了點頭,和護士將霍銘征送到加護病房。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付胭坐在霍銘征的病床邊,抓住他沒有吊瓶的那隻手放在唇邊親吻了一下。
她緊緊盯著男人的臉,過了一會兒,才拿出霍銘征的手機,解鎖,看到好幾個秦恒的未接電話。
秦恒知道出事後毫不遲疑要一起到晉城救付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