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吃誰的醋她坐在霍銘征麵前,捧起他的臉。
霍銘征順勢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誰的醋我都吃。
付胭:......
臨近傍晚,秦恒派了專車來接霍銘征。
到了醫院,付胭看著秦恒的臉,仍然覺得心裡發毛,下意識去看他的手臂,微微隆起,因為纏了幾圈紗布。
秦恒連忙說:如假包換。
沒想到阿吉扮成我的樣子去找你了,我聽金陵名邸的門衛說和我的臉一模一樣,真想不到人皮麵具可以以假亂真到這個地步。
秦恒歎了一口氣,該說不說,阿吉真是可惜了,一個白白淨淨的大男孩,竟然為愛癲狂成這個程度,連一向對他那麼好的霍淵時他也能下手。
而現在霍淵時生死未卜。
他是精神分裂,不是為愛癲狂。步入電梯的霍銘征語氣清冷,透著一股秦恒能看懂的占有欲。
秦恒服了他了。
霍銘征躺在病床上時,仿佛隻是隨口問了他一句:霍淵時現在怎麼樣了
還是沒醒來。秦恒說道,側身吩咐護士準備打點滴的藥。
然後回過頭來繼續說,他中毒已深,能不能保住這條命還難說,就算醒來,沒有解藥的話仍然會要了他的命。
去給霍銘征倒水的付胭,聞言心中一顫。
我去看看他。
霍銘征目光幽深,好,秦恒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