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關上後,付胭正大光明地打量起霍銘征的臉。
他說要自己開車,也沒見他坐到駕駛座。
這醋勁是夠夠的了。
付胭心裡歎了一口氣,老男人真是越來越難伺候了。
她盯著他的臉,本來是想看他吃醋的表情,結果越看越喜歡,之前喝的酒仿佛在這一刻上頭了,腦子裡暈乎乎的,好想抱他。
是她喝醉了嗎
怎麼這個男人連吃醋都這麼......迷人
這麼想著,她也的確這麼做了。
撲過去抱住霍銘征,她嗓音柔軟地撒著嬌,彆生氣了,我沒喝多。
霍銘征猛地掐緊了她的腰,將她往懷裡帶,她坐在他的腿上,兩人的臉離得近,氣息糾纏在一起。
男人嗓音喑啞低沉:我怎麼叮囑你的
靠太近了,付胭都快看不清霍銘征臉上的表情了,想先往後退一點,霍銘征不由分說將她扣緊,兩人的上半身幾乎嚴絲合縫貼在一起。
付胭被迫趴在他的肩頭上,軟著聲音說:你說一杯酒從頭喝到尾......可能是我臉皮太薄了,做不來這種事。
霍銘征冷笑,說我臉皮厚
忽然,啪的一聲,霍銘征一巴掌拍在付胭的屁股上!
付胭的臉頓時燒紅。
你!
我什麼霍銘征話音落下,又朝著她的屁股拍了一巴掌,你不聽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要接受什麼懲罰
其實霍銘征拍的力道並不重,一點痛感都沒有,付胭臉紅隻是因為覺得羞恥。
自從她有記憶以來,從來沒有被人打過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