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郊區彆墅的地窖裡。
身高腿長的男人將一杯溫開水放在程大夫麵前。
程大夫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比起上一次的驚訝,這一次,程大夫的心境沒有太多的起伏。
隻是對上男人那雙漆沉如墨的眼眸,他還是有些心驚肉跳。
他接觸過這一類的患者,可從來沒有接觸過像他這般。
這類病他就沒聽過有誰能將情緒控製得這麼好,仿佛能操控自如。
若非精神力量強大,怎能做到這個地步
疾病不是他能選擇的,但強大的精神力量卻是他的本事。
我什麼時候能走程大夫聲音沙啞。
他關在地窖好幾天了,沒曬過太陽也沒有出去過。
左手被一條鐵鏈鎖著,但貼臉很長,夠他在地窖裡走動,洗漱,解決生理需求都沒有問題。
除了離開這裡。
男人微微勾唇,我說過等時機成熟,就會有人帶你離開。
程大夫沒再問了。
他看了一眼男人的雙腿,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這雙腿早就恢複了嗎
是啊。男人語氣清幽。
程大夫歎了一口氣,如果他當初再細心一點會不會就能看破他的把戲了
可當時的情況,正常人都不會往這方麵去想。
他心裡還有一件事不明白,如果那件事稍有偏差,那麼這個男人現在估計已經離開人世了。
你的毒
男人輕輕咳了兩聲,嗓音微微發啞,我知道自己中毒,也知道你在給胭胭配解藥,我相信程大夫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