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大步朝病房跑去。
宋清霜睡得不沉,醒來看不見付胭,擔心她丟下自己不管,又擔心她偷偷跑去見霍銘征。
即使手機一直被她塞在枕頭下,可她仍然不放心。
媽,我就在這裡。付胭跑到病床邊。
你去哪了
付胭想起她睡前,自己說要去打開水,我去打水了你忘記了嗎人太多,我排隊。
宋清霜看了一眼床頭櫃再看她空空的兩隻手,水壺呢
在這裡,胭胭忘拿了。
一道低醇的嗓音傳了進來。
付胭回頭看見傅寒霖拎著一個墨綠色的保溫壺,從門外走進來。
白色襯衣黑色西褲襯得他溫潤沉穩,一股成熟男人的穩重氣息渾然天成,拎著水壺的手透著健康的小麥色,袖口微微挽起,露出一截有力的小臂。
是傅總啊,胭胭,你怎麼不告訴我傅總來了。宋清霜埋怨地掃了付胭一眼。
一見到傅寒霖,她的臉上難得有了笑意。
和見到霍銘征的時候截然相反的反應。
她撐著手坐起來,付胭一邊扶著她,一邊往她背後墊枕頭。
她偏過身的時候和傅寒霖四目相對,無聲道了一聲謝。
傅寒霖收回視線,將水壺放在床頭櫃上,問候宋清霜,您感覺好多了嗎
好多了,一見到你感覺心情都好了,大中午過來,外麵太熱了吧宋清霜示意付胭給傅寒霖倒水。
傅寒霖攔住了付胭,不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