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和平常沒什麼區彆,坐在車內,一副打算找她秋後算賬的模樣。
如果忽略掉他被燒傷的手背,和他發白的臉色,付胭以為過去幾天都是一場夢而已。
忽然,霍銘征燒傷的那隻手用力扣住她的手腕,喑啞道:不是叮囑過你冷氣彆開太低嗎
獨屬於霍銘征霸道的體貼,熟悉的感覺仿佛包裹了付胭,令她的心尖劇烈顫動。
你不是不管我了付胭一開口,嗓音澀然。
上來。
他開口的同時,手上用了幾分力道,將付胭拽上車。
他的力氣還和平常一樣。
可是傅寒霖告訴她,他受了重傷。
從表麵上隻能看到燒傷的手背。
付胭迫不及待要去解他的襯衣。
然而霍銘征卻攥緊她的手,先回答我問題。
知道他想問什麼。
她給他發的消息,是說今晚會去見季臨給她介紹的男生,他在這個節骨眼上攔截她,不就是被刺激到了嗎
事實上哪有什麼男生,季臨根本沒有給她介紹。
她隻是為了把他激出來。
那麼明顯且拙劣的謊言,他相信了,他急了。
付胭的眼淚撲簌簌往下掉,嘴上卻硬氣道:你憑什麼來審問我
憑我是你未婚夫。
霍銘征的話音頓了一下,攥拳咳嗽了幾聲。
付胭聽得一陣心疼,可還是不解氣!
你是我未婚夫嗎你求婚過嗎你就未婚夫,你就是前堂哥!
付胭用力掙脫桎梏住她手腕的手,然而霍銘征卻越握越緊,你不是嫌老土嗎
誰跟他討論求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