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報仇雪恨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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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是錢家的紈絝惡少錢坤。

白小川前世的生死仇人。

這傢夥害得自己連高考都沒辦法參加。

寒窗苦讀十年,最後打了水漂。

被搞得聲名狼藉,淪為全天下的笑柄。

父母的慘死。

姐姐的悲慘遭遇。

包括柔姨後來遭受非人的虐待。

都拜萬惡的錢家所賜。

先殺你。

再滅錢家。

一吐胸中這口不平之氣!!

「人呢,死哪兒去了?」

錢坤咣當一腳踹開房門,闖了進來。

他喝得醉醺醺的,瞪著一雙布滿了血絲的眼珠子,在房間內四處尋找,卻沒找到人。

看到了慕婉柔,大吃了一驚,揉了揉眼睛。

「你、你怎麼變得更漂亮了。」

此時的慕婉柔早已脫胎換骨。

雖然之前她也夠漂亮。

但畢竟疾病纏身,身形憔悴。

遠遠比不上現在。

容光煥發,肌膚水嫩有光澤,臉頰還有紅潮未褪。

就像剛被男人滋潤過。

房間裡,還瀰漫著一股香汗的味道。

潔白的床單上,綻放著大片的血跡。

更重要的是,床頭旁邊的垃圾桶內,露出一截被撕得襤褸不堪的黑絲。

種種跡象表明,這裡剛剛發生過一場慘烈的肉搏大戰。

錢坤頓時火冒三丈,咬牙切齒。

「慕婉柔,你個不要臉的臭婊子,敢給老子戴綠帽子。」

「讓那狗東西滾出來,老子要把他千刀萬剮。」

「老子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開眼的狗東西,敢辦老子的女人。」

錢坤一雙餓狼般的眼睛,在房間裡麵四下搜尋。

「錢坤!」

慕婉柔一指門外,厲聲嗬斥。

「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

「又有什麼資格乾涉我的私生活!」

「馬上出去!」

她久居高位,身上自然有股女總裁的霸氣。

想要以此震住此人。

「嗬嗬。」

錢坤冷冷一笑,色眯眯地瞧著慕婉柔。

「慕婉柔,你個騷貨,整天在老子麵前裝清純,背地裡卻也忍不住寂寞找野男人。」

「現在,老子就把你給辦了。」

說完,就迫不及待地縱身撲了上去。

「啊……」

慕婉柔嚇得朝旁邊躲閃。

結果一不小心崴了腳,身子失去控製,朝後栽倒。

眼看腦袋就要撞到後麵的尖銳桌角了。

「柔姨,小心。」

關鍵時刻,一道身影從洗手間衝了出來,張開雙臂抱住了慕婉柔。

秀發從耳畔撩過,絲絲縷縷的清香,直鼻孔裡鑽。

近距離下,都能聞到對方身上那似蘭似麝的體香。

再次躺在白小川的懷裡,慕婉柔心砰砰地跳個不停,臉都紅了。

那一瞬間,她內心生出莫名的安全感。

但很快臉色一變,把白小川往門外推。

「小川,你趕緊走,這不管你的事兒。」

先前是她把對方給強行推進洗手間去躲避的。

「柔姨,不要怕。」

白小川不動如山,淵渟嶽峙。

一把將慕婉柔拉在身後,冷冷地瞧著對麵的錢坤。

「錢坤,還記得我麼?」

錢坤一怔,繼而咬牙切齒道。

「好小子,原來是你這個窩囊廢!」

之前,白小川經常黏著慕婉柔,錢坤心生嫉妒,可沒少揍過他。

最慘的一次,打斷了他三根肋骨,躺在床上半年下不來床。

「之前的教訓,看來你都忘了,還踏馬的得寸進尺了,連老子的女人都敢上。」

「有種!」

隨即,又橫過腦袋,對慕婉柔道。

「慕婉柔,你還要臉麼,居然找了個學生,老黃牛吃嫩草。」

「還他媽的是島城最窩囊,最垃圾的學生。」

慕婉柔怒道。

「錢坤,你嘴巴放乾淨點。」

「小川在我心裡是最聰明的孩子。」

她是擔心這些惡毒的話,會刺痛少年脆弱的自尊心。

哪裡會曉得。

此少年,已非彼少年。

在修真界,兩千多年的歲月洗禮。

見慣了太多的滄海桑田。

又豈是一個螻蟻所能輕易激怒的。

「錢坤,珍惜你這最後的說話機會,再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

「跟這個世界永別吧。」

「臥槽!」

錢坤哈哈大笑。

「你個垃圾廢物,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能裝逼。」

「過來從老子的褲襠下鑽過去,然後跪著給我磕一千個響頭,下半輩子到我錢家當牛做馬,我就饒你一條狗命。」

「否則,老子就廢了你。」

他這是有意當著慕婉柔的麵兒,羞辱白小川。

就算白小川磕一萬個響頭,他也不會放過對方。

若在往常,白小川早就嚇得跪地求饒了。

白小川負手而立,冷笑一聲。

眼裡沒有絲毫的怯懦,就如同神靈俯視眾生。

「該跪地求饒的人是你!」

「草!」

錢坤爆了句粗口。

「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是你參加高考的日子吧。」

「高考當日,跟阿姨來開房,事發之後羞愧自殺!」

「白小川,這就是你的下場,劇本我都已經替你想好了。」

「去死吧!」

錢坤猛地掄起酒瓶子,朝著白小川的腦袋就砸了過來。

慕婉柔嚇得臉都白了,尖叫一聲。

「小川,小心!」

「咣當!」

酒瓶子炸裂,飆起一串血。

「啊……」

錢坤捂著腦袋慘叫,血混合著酒液順著他的手指頭縫裡,汩汩地往外冒,眼中充滿了震驚與恐懼。

先前,他都沒看清楚白小川是如何出手的,酒瓶子就被對方奪走了,腦袋上稀裡糊塗地挨了一下。

這窩囊廢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踏馬的……方才是我大意了。」

錢坤眼裡充滿了凶光,又掄起旁邊一把紅實木椅子,用儘全身力氣,高舉過頭頂,砸向白小川。

後麵,慕婉柔嚇得臉都白了。

「哢嚓!」

白小川探出大手,輕易地洞穿椅子那堅厚的麵板,好像破開一層窗戶紙。

單手掐著錢坤的脖子,就把他提到了半空,轉身走到窗前,將手伸到窗外。

對方兩百多斤,連帶一把實木椅子,最起碼得兩百四、五十斤。

在這少年手中,卻好像個小雞仔。

後麵,慕婉柔大驚失色,就好像看待一個陌生人。

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怎麼可能……

窗外,錢坤被掐著脖子,臉紅脖子粗的,身體懸在半空中,

冷風呼呼地刮。

錢坤徹底醒酒了。

嚇得哇哇大叫,褲子都尿了,使勁兒去掰白小川的雙手。

但白小川五指如鐵鑄,跟電焊焊在了他的脖子上,紋絲不動。

他被掐得氣都快要喘不過來了。

「咳咳……臭小子,你現在放我下來,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否則你全家都別想活……」

「我放過你,你就能放我全家麼?」

白小川麵色冷峻,剛要鬆手。

還是說,你們錢家就能放過我的家人。

後麵,慕婉柔抓著他的手臂,苦苦哀求道。

「小川,算了吧,鬨出人命,可就麻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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