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軍，督軍……對不起，對不起！”外麵的傭人慌忙道歉，扭頭不敢看書房內的情景，“是二少，二少他硬要闖上來，攔不住……”

曲嫣這時還被莫北霆壓在身下。

踹門的是個年輕男子，一見此狀，勃然大怒，掏出槍來，厲聲怒喝：“大哥！你放開她！”

曲嫣驚詫，轉眸看去，那年輕男子身材高大頎長，輪廓五官和莫北霆有七分相似，俊美出眾。

這人好像是莫北霆的弟弟，莫南宸？

“大哥，你太過分了！我叫你馬上放開她，否則——”男子怒紅了俊臉，衝進來，槍口直指著莫北霆。

莫北霆波瀾不驚，極其淡定，一邊幫身下的曲嫣扣好旗袍領子，一邊冷冷地道：“拿槍指著自己的親大哥，這就是你的家教？”

他扶著曲嫣坐起來，身形一擋，遮住她，才冷眸看向莫南宸。

“大哥！你把人放了！”莫南宸十分憤怒，持槍的手微顫，“你居然對她意圖不軌，你這種行為和禽獸有什麽區別？”

“你認識她？”莫北霆冷聲反問。

“當然！”莫南宸無比肯定地道，“她是白牡丹！”

曲嫣在莫北霆身後低聲噗哧一笑。

白牡丹？

那不是她隨手拿的畫報上的女歌星嗎？

好像是某歌舞廳的紅牌。

她就是照著畫報上的樣子易容喬裝的，雖然不是十分像，但也有七八分。

難怪莫南宸認錯了。

“她不是。”莫北霆的語氣比莫南宸更肯定。

白牡丹早就被他逮捕了。

那女人是敵方間諜，潛伏在歌舞廳，專門負責收集情報。

而他身後的這個女人，雖然有點像白牡丹，但他很確定，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