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依然必須執行下去，不論是為了激發他本該有的強大潛能，還是為了保全他完整不受損的靈魂。

“就算是騙我，你也不肯嗎？”賀司炎眼底閃過一抹痛意。

他覺得自己似乎與前世的那個少年合二為一，曾經的痛仍那麽鮮明，那麽刻骨銘心。

“這一世，我不想騙你。”曲嫣抬起手，輕撫他英俊的臉龐，“你想知道的，我能回答的，都會告訴你。”

唯獨，不能告訴他，她在做任務。

“好，那你說，你愛過我嗎？”賀司炎脫口問道，話才出口，他便覺心尖刺痛。

他竟害怕這個問題的答案。

曲嫣粉唇微抿，輕輕點頭。

上一個末世，她一定是愛過他的。

這一世，她不記得了。

“那其他的問題……”賀司炎薄唇微微一揚，聲線低醇而動人，“我不問了。”

他忽地俯頭，攫住她的唇，開始攻城略地。

他的攻勢很猛，無意識中帶著前世司澈的情感和眷戀，卻又有一種奇妙的嶄新感覺。

就好像，他又重新認識了自己一次，又重新認識了她一次。

他渴望著去探索。

探索她的身體，她的甜蜜，她的感覺，也去尋找彼此之間玄妙的纏繞，就好像無形中有一縷縷絲線將他與她勾在一起，不論走散多遠多久，又會再一次重逢相遇。

他分不清此刻自己是司澈還是賀司炎，感官感受在探索間沉淪，墜入無儘的旖旎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