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睡前叫我什麽？”莫時禦將她抓著江遇的那隻手拉回來，繼續問道。

“我昨晚叫你……”曲嫣一頓，反應過來，“莫叔叔，你這是當街占我的便宜哦！”

她當時可是叫了‘老公’的。

“事實上，是你當街占別人的便宜。”莫時禦意指她對江遇做的事。

江遇站在旁邊，還有些懵。

他們在說什麽？

曲嫣的表情和語調在一瞬間都變了，和剛才完全不一樣。

曲嫣轉頭看向江遇，指著自己的腦袋，有點無奈地道：“對不起，江遇同學，其實我有病。你可以理解為我有雙重人格。剛剛抱你的那個人格，就是以前強迫你交往的曲嫣，並不是‘莫笑語’，你要分清楚這一點。”

江遇一臉錯愕：“什麽意思？那現在的你是……”

曲嫣回道：“現在是‘莫笑語’。”

江遇驚疑不定地在她臉上左看右看，像是要看出兩張麵孔似的。

曲嫣再道，“我上次和你說過了，不要應我的約。希望你能牢牢記著，否則你會很危險。”

江遇疑問：“我會有什麽危險？”

曲嫣偷瞄了莫時禦一眼，小聲回答：“失身的危險。”

江遇：“……”

莫時禦眯了眯眸，沒有介入這個話題，隻是語氣有些幽涼：“有病就要治。明天我給你安排精神科醫生。”

曲嫣咕噥道：“醫生幫不了我。”

莫時禦睨她一眼：“現在回不回家？”

曲嫣乖乖地點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