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他下的藥,會讓人沉睡,並不傷身。
他應該快要醒了。
“莫叔叔。”曲嫣坐到床邊,自言自語地道,“哦不對,現在我是新的一個人了,應該換個稱呼。”
她低頭,在他額上親了親,喚道,“老公。”
莫時禦的睫毛動了動,緩緩睜開眼睛。
他初醒的嗓音有些沙啞,低沉地問了一句:“你喚我什麽?”
曲嫣彎唇一笑:“老公。”
莫時禦眸光微動,凝視著她俏皮可愛的臉。
他很快就皺起眉頭,回想起自己在餐廳裏暈厥的事。
他的病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就連加倍劑量的藥劑,都不足以支撐了嗎?
“你真的在酒店開了房?”莫時禦坐起身,環顧周圍環境,很明顯是在酒店房間。
“當然了。”曲嫣理所當然地道,“你的28歲生日,我要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就是一張房卡。你不肯收,我隻能霸王硬上弓了。”
“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莫時禦失笑,她到底哪裏來的執念,明知他病了,還堅持不懈的撩他。
“我不僅說得出口,而且喪心病狂的做得出來。”曲嫣冷不丁的一個傾身,吻住了他的唇。
她身上的香氣撲鼻而來,纏繞在他的呼吸間。
莫時禦幾乎是本能地深吸了一口氣,曲嫣趁機進攻,頑皮的更進一步。
“老公,我要做一件壞事,你別生氣。”曲嫣忽然從口袋裏摸出一把美工刀,在他手背上輕輕一劃。
鮮血滲出來。
血腥氣和玫瑰香交融在一起,形成致命的誘.惑力。
莫時禦不知道她為什麽這麽做,曲嫣也沒給他開口問的機會,她半跪在床側,霸道地俯身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