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沒有說謊。
這一年多的時間,他的心理性心痛犯了很多次。
沒有藥可以醫治。
“你居然這麽肉麻……”曲嫣一邊吐槽,一邊又忍不住偷偷彎起嘴角。
“既然你嫌肉麻,我就不說了。”莫時禦瞥見她唇角的弧度,故意道,“我們做點實在的。”
“什麽?”
“這樣。”
莫時禦忽然低頭,吻住了她偷彎起的唇。
他吻得很輕柔,像怕驚嚇到她,更像是怕驚飛了她。
他在她唇間一點點試探,一點點占據深入,耐心而又溫柔。
他越是緩慢進攻,越是磨人。
曲嫣的呼吸微亂,軟聲道:“唔,阿禦……你不害怕我嗎?”
莫時禦低聲道,“怕什麽?怕你謀財害命,還是怕你劫色?無論是財,是命,是色,我都情願給你。”
曲嫣略微往後退開一點點,反駁道:“你胡說……我才沒有要劫色。”
莫時禦和她翻舊賬:“那天晚上,你在我的檸檬水裏下了藥,難道不是劫色?”
曲嫣抗議:“我不是為了你的‘色’……”
“好,你隻是傻而已。”
傻得把她自己弄得不人不鬼,還傻得問他會不會害怕她。
他恨不能將她當作肋骨嵌進身體,又怎麽會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