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她也不可能夜夜跟他做那個什麽……他最終還是得有忍痛的時候。
“其實什麽?”墨執明知故問。
她心裏所想,他全都聽見了。
雙修就可以不必忍痛?
他未曾聽說,她從哪裏聽說這麽多奇奇怪怪不正經的事?
“沒什麽。”曲嫣側著頭,把臉頰貼在他肩頭,嘴唇很輕很輕地親了親他左肩斷了手臂的那一處。
他當時闖入輪回道,被絞斷了手臂,一定很痛吧?
她曾經對他說過,以後都不會再讓他吃苦受痛了,可卻沒有做到。
曲嫣心裏有些難過,把他抱得更緊。
墨執眯了眯眸,她明明居心叵測,卻又心軟愚笨。如此心疼一個她打算要殺死的人,矛不矛盾,傻不傻?
“墨執執,你還好嗎?”曲嫣低眸瞥了一眼,他放在她腰上的手,突然掐緊了,是不是因為痛得難忍?
“不太好。”墨執誠實地道,“難受。”
他胸骨下方,缺了一根骨頭的地方,既痛又空蕩蕩。
她溫軟的身子緊貼著他,那種痛消減了些,但空蕩蕩的感覺卻被放大,說不出的難受。
他心口湧動著一股難以形容的躁意,似有邪火躥騰。
“那你把我抱得再緊一點。”曲嫣在他懷裏稍稍挪動了下,尋找更貼合的位置。
墨執握在她腰側的手掌,猛地收緊。
他喉結滾了滾,啞聲道:“你最好別亂動。”
曲嫣忽然懂了,麵頰一紅,沒敢再挪動,乾巴巴地解釋道:“你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
墨執低頭,唇似有若無的擦過她的額發:“但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