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她的家屬。顧哲宇沉聲開口。
病人身體很弱,竇性心律過緩,可能和長期營養不良有關,並不符合腎臟捐贈的條件。陸沉沒理會顧哲宇,隻是下達自己的通知。
陸沉是吧顧哲宇扔了手中的煙蒂,冷眸看著醫生。她已經同意捐贈,你作為醫生,管的彆太寬。
陸沉合上檢查單,氣場不輸顧哲宇,甚至要比他更有壓迫力。給你兩個選擇,一帶她回家好好養著,營養跟上,把她的體重達標,再來做檢查。第二個選擇,從我給你提供的誌願者名單中尋找合適的配型,儘快做移植。
顧哲宇蹙了蹙眉。我選第一個。
說完,顧哲宇就走了。
陸醫生,這女人和他們有仇啊為什麼非要她的腎護士不解的小聲嘀咕。
陸沉什麼都沒說,隻是搖了搖頭。
顧家和許家的恩怨,他懶得插手。
……
病房。
已經出了急救室的許妍,靠在床頭打點滴。
等醫生都離開,許妍趁著病房沒人,拔了輸液針,從洗手間的窗戶爬了出去。
她知道許家和顧哲宇不會放過她的,死之前,她隻想見見她的兒子。
五年前,她九死一生才生下來的孩子。
即使她並不清楚小家夥的親生父親是誰,但孩子是無辜的。
許妍從來沒有怪過那個孩子,也從來沒有恨過。
她隻知道,那是她生命的延續,是她在監獄五年苟延殘喘堅持活下來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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