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昀寧沒有理會,而是先去處理老師傅的身後事,她從老師傅的懷中發現了一封書信,信上有個地址,是老師傅自己給自己找好的墓地。

並且叮囑了她,不準操辦婚事,隻需將人葬入即可。

於是楚昀寧立即讓人按照地點去尋,一切都是按照書信上的照做。

"老師傅……"

蕭景珩匆匆而來,親自跪在了老師傅麵前磕頭,若不是老師傅,南端還不知道要死了多少人呢。

這一拜,心甘情願,更是出自感激。

"蕭景珩"墨方在不遠處行刑,嘴裡全都是血,他瞪圓了眼睛看見了蕭景珩。

的確確就是他。

可蕭景珩不是中毒了嗎,怎麼會完好無損地站在自己麵前

這一定是個錯覺。

蕭景珩脫下了披風搭在了楚昀寧的肩上:"這裡血腥風又大,你回去好好休息,這裡就交給我,晚些時候我去看你。"

楚昀寧點點頭,的確沒有心思在這裡觀刑,她柔聲吩咐:"這樣的人不可讓他活著,無論他說什麼。"

一旦給了機會,早晚有一天會給他帶來禍端。

"好。"

目送了楚昀寧離開的背影,蕭景珩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渾身上下有一股攝人的氣勢,他轉身走到了墨方麵前。

墨方真真切切地看見了蕭景珩就在眼前,而且看他眼神清明,行動自如,他隱約猜測:"蕭景珩,你沒中毒!"

蕭景珩上下打量墨方,曾幾何時,墨方曾是他最信任的老和尚,每每遇到心結難解的時候,他都會去找墨方談談心事,甚至對於他來說,對墨方的感情更像是父子之間。

誰又能想到,他痛苦了二十年的毒居然就是墨方下的,是他一次次地利用自己的信任。

"放我走吧,我給你解藥。"墨方真的是害怕了,他之所以沒有離開皇宮逃命,就是想著以解藥要挾,或許還有些好處。

早知道,他就應該逃離此處。

蕭景珩緊繃著臉:"你作惡多端,早就該死了。"

"你!"墨方疼得快要失去理智了,渾身都在顫抖,此刻竟有了快速求死的想法。

"既如此,那你給我個痛快吧,也不枉費這些年我對你的算計,你堂堂一個皇帝居然會為了個女子,害死了自己的弟弟,堂而皇之的霸占弟媳,你手中又沾染了多少鮮血呢,還有你那個不知羞恥的母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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