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顧天:除了我兒子,統統都得乾掉!(2 / 2)







他本能地覺得。

楊影跟楊雄長得有點像,可能也不是好東西。

“伯父!”

慕容嫣心裡一跳。

“他是顧兄弟的朋友!生死相托的那種!”

“朋友……”

顧天沉默了一瞬。

這才壓下了把楊影也順便給宰了的念頭。

“啊!”

陡然間。

又是一聲慘叫聲響起。

卻是左央和孟川的戰鬥,也到了尾聲。

“你……”

看著插入自己心口的那把尖刀,孟川身體顫抖不停,眼中滿是驚恐。

“放了我,我……咳咳,保證……”

噗!

尖刀陡然亮了一瞬,將他體內的生機儘數消殺!

撲通!

帶著未說完的話。

孟川的屍體瞬間栽倒在地!

“你的保證。”

左央搖了搖頭。

“我信不過!”

他看了一眼在慕容淵手中節節敗退的孟慶。

“還有一個!”

刷!

尖刀一晃,瞬間劈砍了過去!

與此同時,一道魔氣滔天的身影,卻是先他一步,也朝著孟慶圍殺而去!

砰!

孟慶本就是強弩之末。

此時又多了左央顧天兩人,終於支撐不住,被慕容淵一掌印在了眉心,大口吐血,身形瞬間倒飛了出去!

“你們!”

似乎已經預見了自己的結局。

孟慶眼中閃過一絲瘋狂。

“想讓我死,得給我陪葬!”

話音剛落。

他身上陡然蒙上了一層亮光,一道渺渺出塵,隱隱超脫凡身的氣息瞬間散逸開來。

“不好!”

慕容淵麵色大變。

“他要點燃超凡物質,跟咱們同歸於儘!此時千萬不可靠近他!”

說著。

他身形已是急速往後退去!

這種玉石俱焚的招數,就算他以完好之身對上,也絕對是一個重傷的下場!

唯一的辦法。

就是離孟慶遠點。

等超凡物質燃儘,不用人出手,他也活不下來。

“果然!”

左央也是止住了攻勢,眉頭大皺。

“我還是不太會打架,這半步超凡境的修士,宰起來要困難得多!”

“宰?”

縱然快要身死。

可孟慶依舊覺得左央的話深深地侮辱了他。

“那我就先宰了你!”

說著。

他就要不顧一切,將左央斬殺在當場!

轟!

正在此時。

一道魔氣森森的人影突兀地攔在了他麵前!

顧天!

對於他而言。

恐懼這種無用的情緒,根本不存在。

他想殺孟慶,自然更不會管對方實力境界如何,直接殺就完了!

“是你?”

孟慶眼中的瘋狂越來越盛。

“既然你來送死,那咱們就一起上路!”

“糟了!”

“快回來!”

慕容淵和左央麵色凝重,就要出手將顧天強拉回來。

“晚了!”

孟慶一臉的快意。

“終究,我還是賺了一條命!”

肉眼可見的。

他身上那層光芒陡然間化作了一團團無形的火焰,直接落在了顧天身上!

“完了!”

慕容淵臉色一白。

“這人……怎麼就半點不聽勸呢!”

然而……

預想中的顧天身體被點燃的情況並未出現。

那無色的火焰遇到了魔氣,幾乎是眨眼間,便被消融得一乾二淨,甚至……還有一部分被魔氣徹底吞噬,化為了顧天力量的一部分。

“不對!”

沒了超凡物質。

孟慶麵容蒼老,氣息萎靡,甚至連維持禦空都有些困難,眼中滿是不甘和絕望。

“這不可能啊!”

“超凡物質生成的火焰,連真正的超凡境來了也要畏懼,為何你……”

轟!

回答他的。

是一隻魔氣繚繞,蘊含了無儘巨力的大手!

噗!

帶著心中的疑問。

他瞬間步了楊通的後塵,被顧天一巴掌拍成了血霧,簡單得……跟拍死一隻蟲子也沒什麼兩樣。

“難怪!”

慕容似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

“倒是我多慮了!”

當日裡。

顧天身上的魔氣連鄭寧身上的神力都可吞噬,又何況是這小小的超凡物質?

“還有……”

顧天緩緩轉過身,盯著他。

“誰?”

其實,按照他心中的殺戮本能,這些人是需要全部乾掉的,隻不過因為顧寒的原因,他尚且保留了一絲理智,自然不會肆意殺戮了。

“沒了。”

慕容淵目光一掃,搖了搖頭。

“至於那個小子……年輕人的事,還是交給他自己吧。”

砰!

遠處。

孟興又是被顧寒一劍斬落,身上銀光黯淡,引以為傲的仙金寶體傷痕累累。

作為代價。

顧寒自然也受了些輕傷。

隻是遠沒有到影響戰力的程度。

勝負如何。

已然揭曉。

孟興明知必死,卻是轉而看向楚狂,神色有些癲狂。

“你看到了!”

“他的成長,到底有多快!”

“今天是我,明天就輪到你了,你們,誰都跑不掉!”

他恨顧寒。

也恨楚狂袖手旁觀。

縱然身死,也要將二人的矛盾怒徹底激發出來!

隻不過。

楚狂看都沒看他一眼。

“嗬嗬!”

孟興慘笑一聲。

“我在黃泉,等著你們!”

“沒用的。”

顧寒看了一眼麵色陰晴不定的楚狂,提劍來到孟興身旁。

“他現在出手,太晚了!”

“至於你,也可以上路了!”

說話間。

長劍劍芒輕吐,瞬間刺向孟興眉心!

也正在此時。

一道宏大的氣機陡然間自上空落下,壓得顧寒動作一滯。

不知何時。

半空內已是多出了一座華麗的車輦。

車輦旁。

衛昉垂手而立。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看到顧寒楚狂這些自己看重的天才活得好好的,他心裡長長鬆了口氣。

如此一來。

事情還有緩和的餘地。

“說說吧。”

車輦上。

那聖使淡淡開口。

“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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