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婉兒哭的楚楚動人,淚珠兒一顆一顆的砸落在地上,她長的本就屬於清純白月光那一掛的。
此時,這般梨花帶雨的,很容易讓人心軟。
尤其是一直將她疼愛如親女的老王妃,瞧著寧婉兒這幅模樣,心疼壞了。
抬起手,輕撫她的臉,擦去臉上的淚水:好孩子,快彆哭了。說起來也是咱們連累了你,讓你遭遇這等事。
姑母,我早已把自己當成瑾王府的一員,隻想出一份力,你快彆這樣說。寧婉兒繼續哭哭啼啼的說話。
看著寧婉兒這幅做派,也就除了季如歌之外,都覺得寧婉兒可憐。
畢竟,說起來的確寧婉兒是受了牽連。
她不算鳳家的人,完全有理由離開,不必跟著流放。
但是現在卻被送了回來,說不是被牽連,遷怒,不太可能。
季如歌聽的有些煩躁,她可沒忘記,當初拜堂的時候就是這個女人做了什麼。
她沒說話,隻是沉默的朝前走著。
路過衙差王勇身邊的時候,給他一個眼神,朝著後麵寧婉兒的方向看了去。
那個女人我不喜歡,路上多照顧點。季如歌說完,王勇手上一沉。低頭一看,又是一個金錠子,王勇的眼睛刷的亮了。
哎呦我去,又是一錠金子啊。
這哪裡是流犯,這是金主啊。
王勇忙將金子收好,與季如歌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和氣了不少。
不知您說的多照顧是哪塊
毀清白這種事我不屑去做,其他的你們看著來。季如歌還沒卑劣到,毀女孩子的清白。
反正這路上,吃一些苦頭什麼的,有的是法子。
而且也不需要她動手,自會有人出手。
能用錢辦的事情,她就不必自己上手。
好嘞好嘞。王勇笑的連連點頭。
交代完之後,季如歌招呼著幾個小孩子上了牛車,繼續朝前走著。
你們乾什麼還不快點趕路,今天是要走60裡路才能休息,誰要是耽擱了,老子抽爛你們的皮。王勇將金子收好之後,瞬間變臉。
手中揮舞著鞭子,罵罵咧咧的朝著寧婉兒的方向走去。
然後招呼著手下給她上鐐銬。
收到頭暗示的兩人,提著鐐銬來到寧婉兒的身邊,粗魯的將人提了起來,台上手鐐腳鐐。
看著她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跡,直接朝著地上呸了一口,眼神嫌棄嘲諷的很。
一看就是被人玩壞了,又翻臉不認賬的。
嘖嘖嘖,好歹也是個小姐,這麼下賤。
難怪被人玩過,直接就扔了過來,不認賬了。
寧婉兒衣衫淩亂,麵對這兩個衙差過來,嚇的忙抓著衣服,躲避著。可她一個弱女子,哪能跟兩個身強力壯抗衡。
頗有些粗魯的戴上手鐐腳鐐後,就狠狠推了一把,催促著她快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