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跟我沒關係。聽完這個消息,寧婉兒嚇的急忙否認跟自己有關係。
然她這個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等她喊完之後,就看到季如歌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她麵上爆紅,生怕季如歌誤會,急忙要解釋。
季如歌卻是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寧婉兒不敢再開口。
你慌什麼也沒有人說與你有關啊,你這麼快站出來否認,很難不讓人懷疑,你……季如歌上下打量著寧婉兒,突然眼疾手快的扯下她的衣服。
寧婉兒嚇的叫了一聲,忙用手遮掩身體。
可已經晚了,她身上的斑斑點點,已經暴露了出來。
看來你就是那個女人了。
自己的醜事被討厭的人發現,寧婉兒抓著自己的衣服,眼淚嘩嘩的流下。
看到我這個樣子,你滿意了是不是
我滿意什麼你這個樣子跟我有什麼關係是我送你去彆的男人床上的還是我讓你岔開腿等著男人臨幸你的你自己的問題,每次都會推到彆人的身上。抱怨這個抱怨那個,但是你從來就沒有抱怨過你自己。
我……我沒有。
寧婉兒蒼白無力的否認。
季如歌定定的看著她,眼神犀利,讓她退無可避。
隻能尷尬的低下頭: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的每次不是故意的,多少都帶著一點水分。
季如歌的一個眼神壓迫感很強,寧婉兒一個腿軟跌坐在地上,鼻尖抽動了幾下,小聲哭泣著:你不懂,你不懂一個人長期寄人籬下的感受。雖然姑姑他們對我很好,但,但是我始終都不是鳳家的人。我要處處小心討好他們,壓製自己的性子,努力做一個他們眼裡都喜歡的大家閨秀。可是沒人知道,我真正想要什麼,下人們也都會看碟子下菜。偌大的瑾王府,根本就沒有我的容身之地。
我,我隻是想找一個強大的靠山,讓自己有安全感。我沒有錯,錯的是這個世道,是命運不公。
寧婉兒低著頭,小聲哭泣。
是你,是你壞了我的計劃。我想嫁給表哥,這樣我在鳳家就有歸屬了。是你,壞了我的計劃。我沒辦法成為表哥的人了,今後我該何去何從,我不知道。所以我才想著,在表哥婚禮上惡心你。季如歌,京城裡誰都說你是草包廢物,結果卻是這樣……
寧婉兒又哭又笑:多少人被你蒙在鼓裡,就連當今皇上都被你騙了。要是他們知道,你季如歌如此厲害,這瑾王妃的位子還輪不到你。
皇家根本就不需要一個厲害,有勇有謀的王妃,要的是一個草包廢物像個傀儡的瑾王妃。
結果,所有人都失策了。
都被季如歌給耍了。
季如歌嗤鼻,心說原身是貨真價實草包廢物,但她來了就不一樣了。隻不過這件事不可能有人知道。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你這個想法沒有錯,但你錯就錯在不該踩著彆人朝上怕。我來到瑾王府之前,不曾與你結怨,但你卻憑著一己之私害我在大婚當天丟了那麼大的臉麵,這件事換誰都膈應,不舒服。我討厭你,針對你,又有何錯之有這與你的做法,也沒什麼區彆。
聽了季如歌這話,寧婉兒低著頭不說話。
過了一會,才低聲說到: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是不是要把我帶過去,交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