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柳看著管事那蠢樣,直接就是眉眼看。
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繼續說廢話了。
招手讓他上前開始著手安排。
管事的聽完後,一臉呆滯,隨後驚訝的看著白相柳:主子您打算在這裡長住不回城中了
回,不過現在有事,暫且不回。樓裡的事情你看著安排好了,至於那邊的錢按照老規矩早點送去。白相柳敲了敲手指,對管事的吩咐。
主子,小的正打算與你說這件事。那邊來了消息,說是這個月要比之前多一番。管事的說完這話,小心的看向白相柳的神色。
白相柳神色一頓:多一番他們說的輕鬆,可知道這多一番是多少銀子我需要打點多少人每個人都要是這樣的話,我還要不要活了
果然,聽到這話,白相柳的臉色難看至極。
管事的不敢說話。
他也覺得挺無理的,但是奈何這是主子的私事。為了自己的家人,還見不到的家人,每個月都要砸錢過去。
對方要的什麼條件,他都不得不答應。
將這些都看在一切的管家,也是很無奈。
但,他無法勸說。
礦場裡麵的都是主子的家人,當初是全家將唯一生的希望給了他。
現在,讓主子放棄家人,這不可能。
果然,在沉默了一會之後,白相柳開始鬆口答應了下來。
管事心裡輕歎一口氣,低聲應下。
可是這樣的話,留在我們手裡的銀子就少了很多。若是其他那些人再來分的話,隻怕我們的賬麵上已經沒銀子可交了。
白相柳卻是擺擺手:其他人再想辦法,但是那邊不能斷。
管家聽完後,絲毫不覺得意外,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想幾個點子,多從客人身上薅點,能薅一點是一點。柳家那邊不要想了,他們現在窮的苦茶子都要換著穿。大當家那邊病了,還欠了不少醫館的錢呢。他們沒錢,對了,萬當家還有義和堂他們的老大,都想辦法引到咱們樓裡,好好薅一筆。
萬當家的愛酒愛吃的,咱們樓裡倒是可以。隻是酒菜這塊也賺不到什麼東西,至於孟當家那邊。讓他來,主子您確定安全嗎管事的多嘴的問了一句。
白相柳抬起的手指在空中頓住,想到那位所到之處都會順走東西,雁過拔毛也不過如此的行徑,還是歇了讓他去樓裡光顧的想法。
自己樓裡的擺設都不是一般的貨色,真要是讓他順走了,自己哭都來不及。
所以在聽了管事的話後,果斷放棄。
罷了,你且回去想想法子,儘快回點銀子。白相柳想的頭疼,揉了揉太陽穴,對管事的說。
管事的應了一聲,心裡卻是在苦笑。
心裡也是很無奈,北境可不是京城那樣的地方,達官貴人特彆多。
在北境這邊,能去他們樓裡消費的,就那幾位。
且那些人還都是得罪不起的,他是萬萬不能把注意打在他們身上的。
所以他回去得好好想辦法才是。
主子,其實咱們樓裡的廚子那手藝,完全可以開個酒樓,不如咱們弄個酒樓
酒樓在北境能去酒樓吃得起的有幾個你信不信前腳開酒樓,那些人來了吃了就不買賬一個個給你畫白條,等著年尾給你算,最後呢還不是不了了之。白相柳直接否定了這個主意。
酒樓真若是好開的話,柳家為何不去做這裡麵水太深了,就算手中銀子再多,開了酒樓也能被這些人拖死。白相柳擺擺手,連連表示這個辦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