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爹的動作,白嘉瑜驚住了,見他爹還要抬手給自己一巴掌,嚇的慌忙抓著他爹的手,讓他彆打了。
他爹是真狠啊,這一巴掌打的半邊臉都腫了。
倒是看起來氣色好了一些,下手真重。
爹,你這是乾嘛呀我活著不好嗎你怎麼能打你自己呢白嘉瑜有些不明白,疑惑的看著他爹。
白明慈鼻尖酸澀,看著他。
小五,爹,爹以為你沒了。那天你被抓走後,爹一直想辦法救你,誰知道那些人竟然告訴我,你,你已經被鳥吃了。爹想給你報仇,可是,可是你大伯,三叔還有哥哥他們,他們也會被連累。爹就退縮了,爹是個懦夫,爹對不起你。白明慈抱著白明慈,哭著道歉。
白嘉瑜聽著他爹哭著道歉,心裡難受的很。
也知道,這裡麵是被誤會了。
爹,沒有,我好好的呢,是季姐姐救了我。白嘉瑜忙解釋。
季姐姐
白明慈聽了兒子的話,抬起頭。
然後看到了一旁熟悉又有點陌生的男子,試探的開口:三兒
白相柳鼻尖微紅,聽到這一聲三兒好像回到了從前:爹。
我們這是在哪裡旁邊的大伯小叔還有幾個堂兄弟他們,打量著四周,發現與他們住的山洞環境區彆太大了。
可以說是一天一地的變化,他們簡直不敢想,他們會在這麼舒服的房間裡待著。
見他們滿臉疑惑,白相柳回頭去找季如歌,卻見人已經走了。
心中有些感動,隨後對著他們說起了事情的經過。
炕上的那幾個人聽完後,整個人呆呆的,傻傻的。
似乎有種,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你是在騙我的吧
爹,大伯,小叔,哥哥們,是真的,是真的。咱們現在不在礦上了,我們自由了。白嘉瑜見他們還是不相信,急忙解釋著。
白明慈等人對視一眼,礦場炸了人都跑了他們到底不知道多少東西
傻孩子,就算礦場炸了,咱們也不是自由身啊。你忘記了,咱們的戶籍早就被那些人攥在手中,沒了那戶籍,咱們以後就是流民的身份,是比罪犯還不如的身份。
看著小兒子一臉單純的樣子,白明慈都不忍心說出這事實。
但是現實就是如此殘忍,他不得不說出來。
聽了這話,白嘉瑜的眼中露出一抹黯然。
原來是這樣,還以為他們以後就自由了。
原來,都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戶籍這件事不難,到時候花錢找官府重新給你們弄個身份就好了。旁邊的白相柳,見大家擔心的是這個問題,表示這問題不大,是小事。
這官府能答應嗎得需要多少銀子才能打通咱們這麼多人,怕是一筆不菲的銀子。
其他人聽完後,臉上露出憂慮。
是啊,他們要是拿著銀子不辦事,咱們也沒有法。到時候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是啊,拿錢不辦事,到時候人財兩空可怎麼辦
你們彆擔心了,北境這邊的官府大人人還算不錯。再說北境是什麼環境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來幾個沒有身份的流民花一些銀子給個戶籍,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創收,巴不得多一些人去呢。白相柳知道官府現在沒錢,加上他們幾家與官府的關係也不錯。
如果是自己開口的話,那邊也不會很難他。
何況自己到時候會給一筆不菲的銀子,嚴大人那邊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