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歌說著就將白相柳推到一邊去,聞到屋內的異味撇了撇嘴:臭烘烘的,難聞。
說完就給自己戴了口罩,戴上之後又看先一旁的白相柳:你要不要
白相柳點了點頭,彆說,這味道的確很臭。
二人戴上口罩後,來到床邊。
看著躺在床上的二人,季如歌將人扒拉。定遠將軍是渾身一絲不掛的。
白相柳眼疾手快的就要扯被子給他蓋上,急的頭發都要豎起來了。
季如歌掃了他一眼,什麼話也沒說,直接反手就是將人卷起,然後扯下旁邊的窗簾將他的下半身纏住,算是保留了幾分體麵。
看到這裡,白相柳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懸著的心鬆了一口氣。
真是要嚇死個人,他差點,差點清白不保了。
你慌什麼就他那玩意我掃一眼都覺得侮辱了我的眼睛。瞧著白相柳剛才手忙腳亂的樣子,季如歌說了一句。
白相柳唇動了動。
季如歌卻是將人扔在地上,咚的一聲發出沉悶的聲響,光是聽就頭皮發麻。
動手吧。季如歌示意白相柳快打,彆耽誤了時間。
動什麼手你……
我說白老板,我們之間的默契呢說是帶你過來給你出氣的,不然我來這裡做什麼季如歌白了他一眼,見他站在一旁還是不動,嫌棄的很。
抬起手將人推到一旁:一邊待著去,看我的。
說完,上去就是一腳,昏睡中的馬德祝疼的感覺自己的腸子都移位了。
努力想睜開眼睛看看是誰,是誰如此大膽竟敢這樣傷自己。
但是無論他怎麼努力,眼睛都睜不開,不但睜不開,人還昏昏沉沉的。
季如歌一腳踹下去,對方沒什麼反應,季如歌又繼續。
全程無尿點的錘打了對方一刻鐘,打的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皮後,又動手直接生生擰斷對方的手腕以及膝蓋給他砸了。
白相柳在旁邊已經無法保持淡定了,嚇的靠著一旁柱子,僵硬著身子,咽口水看著眼前慘烈的一幕。
這,這下手也太狠了。
尤其是聽到骨頭傳來清脆的斷裂聲,更是令人頭皮發麻,恨不得自己耳背什麼也沒聽到。
看著她擰斷對方的手臂還用木棍朝著斷裂處敲打,那清脆骨頭斷裂的聲音,仿佛是在敲打在自己身上,他是聽了一顫又一顫。
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同時又很慶幸,自己早早的識時務跟她關係交好。
不然……
回去之後,他要跟萬當家好好聊聊,勸他一定要對這個女人好。
可千萬彆腦抽想不開,要對對方做出什麼來。
不然……
今晚馬德祝的下場,就是他們的下場。
將人打的差不多半殘之後,季如歌輕呼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