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幾日給最中間的那位送酒,在門口聽到了一句話。”情韻回憶著前幾日的情形,描述道:“為了一句沒頭沒尾的破預言,派了這麽多人尋找,連個影兒都沒見著。”
“多謝情韻姑娘告知。”柳樂禮貌妥帖道。
情韻莞爾一笑,“我沒有說什麽,隻是與公子聊了聊男女之間的事兒罷了。”
柳樂被情韻的大膽說辭羞紅了小耳朵,想不出更好的回複答案,隻磕磕巴巴道:“是…是。”
接下來的時間,三人又聊了些其他的話題,倒是找到了之間的共同話題。
都愛吃安樂小坊賣的吃食,作為背後的東家,柳樂當然對自家的產品了如指掌,冒充忠實粉絲倒也不違和。
很快,時候不早了,柳樂和楊夕雲都得回家了。
臨走時,柳樂有些不好意思的問情韻,“情韻姑娘,你們用的是什麽香膏啊?這個味道很好聞。”
本來柳樂是想問在哪兒能買到這樣的香膏,最後拐彎抹角的誇了香膏好聞。
情韻是人精,瞬間明白柳樂沒有說出口的話語,貼心的補充道:“煙雲坊的玉煙。”
“沐浴時放一點香膏到水裏會更加好聞,仿佛是自帶體香,用來在床事方麵助助興是極妙的。”情韻還給柳樂說了使用建議,好看的人羞紅臉是她今日莫名喜歡的畫麵。
柳樂將情韻說的話在心裏默默重複了一遍,煙雲坊他知道在哪兒,一會兒就拐去買香膏。
兩人與情韻告別,離開了情樓,並約定了下次再來。
“情韻人不錯吧,長得漂亮,聊天也有意思。”楊夕雲自豪的說著。
柳樂“嗯”了一聲表示讚同。
“對啦,小樂你不會是想買香膏和你夫君一起用吧?”楊夕雲朝著柳樂促狹般的眨眨眼。
柳樂有一絲被戳破心思的懊惱,瞪了楊夕雲一眼,嘴硬道:“你管我?”
語氣是僵硬的,臉是紅的,逗的楊夕雲就差原地大笑起來。
要不是記掛著他倆是朋友,小樂臉皮薄,楊夕雲一定不會就這麽將這件事揭過。
楊夕雲陪著柳樂跑了一趟雲煙坊,買香膏,又在掌櫃的推銷下買了洗發的發膏和口脂。
還沒成親且沒定親的楊夕雲又買了不少,還衝柳樂臭屁道:“我買了給自己聞,直接掛在床幔裏,天天都聞,說不定到了明年春日我都能引蝴蝶!”
柳樂表示:你開心就好~
買完東西後,兩人原地分別,各回各家。
柳樂回家後,先將身體的衣服換下,穿上平日的衣物。
又給小狼崽喂了羊奶後,才領著小狼崽去接沈淮安。
走到半道了,柳樂才發現雖然換了衣服,但他身上有點淡淡的脂粉味,應當是今日在情樓裏待太久的緣故。
“希望小安子不要那麽靈。”柳樂自我安慰。
小狼崽表示:完全不可能。
溜達到了百川書院的門口,到的稍微早了一些,書院還沒下課。
柳樂蹲在小狼崽旁邊,rua著狼頭,“絨絨,要不我給你做身小衣服吧,馬上要到冬天了,南境比這裏要暖和些。”
將給絨絨做衣服這事兒,記在了心裏,是小狼崽過的第一個冬天,疾狼生活的地方冬日沒有這麽冷,在南境它們能靠一身皮毛過冬,在這裏可能就不行了。
沈淮安從書院的門口出來,第一眼就瞧見和小狼崽打鬨的柳樂。
嘴角自然揚起弧度,步子加快,連身後有同窗叫他都沒聽見。
“別叫了,你看見門口和小狗玩鬨的哥兒麽?”
“那是誰?好幾次都看見了。”
“沈淮安的夫郎,放心尖上的。”
“難怪沈淮安下學就沒了蹤影,原來是急著回家見夫郎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