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包廂之內。
氣氛正是尷尬而又夾雜著一絲慌張之時。
包廂大門,突然是被打開了。
一眾黑衣人,沒有打一聲招呼,便是衝了進來。
頓時。
周嘉述等人的臉色,齊刷刷的變了。
"誰是柴紹輝和林北?"
其中一個西裝大漢。麵無表情的問道。
感受到這一眾黑衣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壓迫性的氣息。
饒是周嘉述,此時也沒敢當那個出頭鳥。
"我再問一遍,誰是柴紹輝和林北?如果沒人指認的話,那除了宋小姐之外,全部帶走。"
帶頭的西裝大漢,再次冷聲說道。
這一下子,所有人都慌了。
尤其是柴紹輝,額頭直冒冷汗,雙腿幾乎都在打顫了。
林北看著眾人。微微搖了搖頭。
"我就是林北。"
林北從沙發上起身,邁步,從眾人旁邊走了出來。
"對。他就是林北,之前的事情都是他做的。"
柴紹輝立馬便是指著林北說道。
"柴紹輝呢?"
西裝大漢如同看死人一樣看了林北一眼,而後,再次冷聲問道。
這一刻。
周嘉述等人還是沒有開口,但迫於西裝大漢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殺氣。
眾人雖然沒有指認,但目光卻是都齊聚柴紹輝的身上。
"把他給我帶走。"
領頭的那位西裝大漢,伸手一揮,頓時,便是有兩個黑衣大漢朝著柴紹輝走了過去。
頓時。
柴紹輝便是被嚇尿了。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柴紹輝驚恐的說道,"都是林北做的,都是他做的啊,是他占了水姐的便宜。"
然而。
走過來的兩個黑衣大漢,卻是直接一耳光甩在了柴紹輝的臉上:"再廢話一句,後果自負。"
水姐是蔣老大的女人,"占了水姐便宜"這句話,不能再說。
頓時。
柴紹輝便是被打懵了。
而周嘉述剛剛無意之中,也是瞥到了門外的兩個人。
其中一個赫然便是之前離開的水姐,而此時的水姐,靠在另外一個渾身散發著威嚴的中年男子身上。
那威嚴中年男子,不是蔣普澤還能是誰。
周嘉述更加是不敢出頭了,隻能是任由黑衣大漢帶走柴紹輝。
"還有你。"
領頭的那位西裝大漢,麵無表情的看向林北,伸手便是要去抓林北。
他之前可是聽到了蔣普澤說。要好好教訓教訓林北來著。
便是想要重點先"關照"一下林北。
然而。
在西裝大漢伸手抓向林北肩膀的時候,林北卻是側眸,看了西裝大漢一眼。
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瞬間。
這位領頭的西裝大漢便是感覺渾身一涼。仿佛,剛剛是被一頭猛獸盯上了一般。
伸出去要抓林北的手,也是僵在了空中。
怎麼會這樣?
西裝大漢臉上閃過一絲羞憤的神色。
自己竟然被一個白白淨淨的小白臉模樣的人,一個眼神就給嚇住了?
這要是被蔣普澤蔣老大知道了,那還得了。
更何況,就是他自己的麵子,他也不能容忍。
當即。
西裝大漢便是再次伸手,準備給林北一記重手,先給他一點教訓。
"唉。總是有人上趕著找死。"
林北歎了口氣。
他已然是看到了外麵的水姐,和水姐靠著的那個中年男子。
雖然他沒有見過蔣普澤,但能被水姐親密的倚靠在身上的。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那位中年男子就是蔣普澤了。
林北並不想動手的,打算出去見見蔣普澤,表明身份。
隻要蔣普澤不傻,就知道他不可能去占什麼水姐的便宜。
而看在他的麵子上,也不會對柴紹輝怎麼樣的。
隻是。
林北要出去,又怎麼可能是讓彆人"押解"著他出去。
真要是如此,那才真是天大的笑話了。
就在西裝大漢再次襲向林北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