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正文完(1 / 2)

粵島熱戀 虞燈燈 6113 字 5小時前






第90章 正文完

拉開房門, 何碧頃唇角淡淡的笑意有所收斂。

張芸剛剛去樓下餐廳吃宵夜順便給她打包了一份水果。見她有些失落的模樣,問她是不想吃草莓和青芒嗎。

何碧頃覺得自己是想江猷琛失去思考能力了。

他有房卡,出入房間還需要客氣按門鈴嗎。

倆人不過一個星期沒見,即使天天晚上視頻, 她也很想很想他。

她晚餐吃得少, 這會確實消化完了。剛坐下吃了一口草莓, 門鈴又響起。

以為是張芸,打開房門, 華麗安靜的長廊,江猷琛站在門口, 仿佛鬆山雪,唇角噙著笑舒展手臂:“抱一個。”

低沉嗓音在夜晚顯得輕輕淺淺卻帶有幾分不容人拒絕的強勢。

像蝴蝶一般, 她輕盈撲進他懷裏。

他抱著她一步步往房間裏麵退,腳後跟勾上房門。

隨著砰地一聲, 她被壓在房門。

身後是硬實的門板,身前是脫了厚外套, 滾燙結實的愛人。

她攀著他的肩,揚起頸項回應他的吻。

跟著他的手摸到冰冰涼涼的金屬, 示意她幫忙。

她臉蛋酡紅,一邊接受他的熱烈氣息,一邊分神解。

胸口仿佛有什麽要砰出來, 她有點緊張和急切, 耳根燙的又紅又薄。

“啪嗒”一聲。江猷琛握住她的手一起摁下。

隨後,江猷琛將一枚塑封包裝含進她唇邊,等她咬住後他再用牙齒撕開。

“多練練。”

不知是指哪一樣。

他暗啞的嗓音還在耳畔, 曠了十幾天的地方忽然清晰感受到他的迫不及待。

太猝不及防。

何碧頃難耐地翕動唇瓣,十指在他脊背滑過, 抓住他肩角的襯衫。

她們在完全乾燥的狀態。

連衣服都完好無缺。

她眼尾泛紅皺著眉去尋他的唇,想要他的撫摸親吻紓緩不適感。

江猷琛低睫看她著急想要愛撫的委屈模樣,喉結滾動,舌尖一路舔過她粉紅的臉,不算溫柔地舔咬她唇,認真耐心地跟她接吻。

他呼吸粗重地吮著她側頸,問她:“頃頃,是不是很想我。”

何碧頃薄薄的肌膚發燙,仰著修長的脖子任由他胡作非為,鼻息被他弄亂。

他如狼似虎地進去後卻又像受驚的兔子一般靜止,仿佛隻是為了感受她的存在,或者說是想要霸道地劇烈地占有她。

她不習慣他那麽靜。

呼吸難受,胸口難受,身體難受。

“江猷琛,你乾嘛呀。你才幾天就生疏到這個地步了?”

她埋怨的聲音帶著幾分嬌嗔。

江猷琛笑出聲,聽她這語氣,感覺再不繼續她就要翻臉去找別的男人解決了。

他倒也沒惱,又重新吻她唇角:“想了?”

她害羞臉紅又十分乖巧地點頭嗯了聲。

想,非常想。

想要他深深撕裂她。

而不是像現在吊著。

她這副老老實實的模樣令江猷琛眼神倏地暗得幽深。

捏著她下巴狠狠吻她:“我們多久沒做了?”

“兩個星期吧。”

何碧頃腦海裏仔仔細細去數多少天,可在他纏綿的攻勢下實在想不出個具體數字,反正沒半個月。

“12天。”

懲罰她不記得具體時間,他連著她的泥濘軟肉一起狠狠攪動,“想我怎麽做,嗯?”

何碧頃被刺激得溢出嗚咽,圓潤的腳趾縮起,聲音支離破碎:

“想……你重一點。”

江猷琛另一隻大掌握住她的腰,將她囿於門背,每次撞得她走投無路時,都會伏在她耳邊低聲問:“夠麽?”

她感覺自己要碎掉了。

每次回答夠了他置若罔聞,說不夠他又變本加厲。

結束後江猷琛退出來,親昵地吻了吻她紅腫的唇。

她睜開濕潤的眼,低頭,咽了咽乾燥的喉嚨,見他將裝滿的東西打結。

“江猷琛,你怎麽隨身帶套……你是不是,跟別的女人用了?”

江猷琛一副饜足模樣地懶懶笑:“路過711進去買了包煙,順帶買了一盒沒用過的款,包裝還在電梯口垃圾桶,我帶你去看看?”

哪裏有人邊走路邊扔掉包裝盒的?

他到底怎麽能麵不改色做出這種事情。

或者說他是有多麽迫不及待?

“頃頃,是不是等不及了?”

何碧頃沒聽明白他說的什麽,直到他將她抱起往房間走。

梳妝台那有一張凳子,他抱著她過去。即使剛剛結束一輪,他白襯衫最頂的扣子還未解開,難得的紳士禁欲係打扮。

要不是他眼尾的薄紅和眼底未消散的欲色,以及胸膛濡濕的襯衫,她都要懷疑剛剛凶狠的男人不是他。

他薄唇在她肩頭流連:“怎麽還發呆?不難受?”

“我離開前不是壯誌豪言麽?”他低低笑,握住她腰的手指幾乎泛白:“快點,怎麽舒服怎麽弄我。”

後麵一句帶有不容忍抗拒的命令口吻。

可能是這段時間跟他待久了,知道他愛在這事上講混不吝的話。

她知道他的言外之意,他嫌她沒動靜。

“我,我準備呢。”

她此刻還是躍躍欲試的。

她那道口子潮濕,正在大口呼吸,主動塞了一半後不由自主輕哼。

又酸又漲,想要全部吃下有點困難。

她又慫了,沒敢再動,默默做心理建設。

江猷琛眸色深沉,一動不動看著她低頭無措的模樣,黑發在肩頭披散開,汗水順著下巴滑落。

他握住她腳踝,讓她纏在他尾椎,腰部用力,她頓時麵容皸裂,想起身又被摁下去。

臀被掰開,壓實在他腰腹。

一下一下。

她被抽哭。

額間抵在他肩胛骨,稍微偏頭懶懶地掀著眼,梳妝台的鏡子裏,剛好照見倆人。

衣冠整齊,側臉英俊的男人操縱把控一切。

女人如綢緞般的黑發在印著紅痕的肌膚點綴開,似柔軟的妖。

她紅著臉別開視線。

嗓音被衝得斷斷續續:“我不想坐著……江猷琛。”

江猷琛目光黏在她身上,扣住她後腦勺,愛憐地親了親她,嗓音嘶啞。

“為什麽不想?頃頃很棒,都吃下去了。”

他誇她棒。

似乎沒看到她又哭又求,盤腿疊在他跨上,她找不到支撐點,隻能環著他的肩胛感受他帶來的顛簸。

一次過後,何碧頃疲憊無力地貼著他休息。她知道他還不會放過她,任由他t在裏麵。

她思緒逐漸回籠,腦海裏忽然有一個大膽的推測:

“剛剛應緹跟我說,顧庭山被學校開除了……”

江猷琛撥開她濕潤貼著脖頸的發絲,眯了眯眼:“頃頃,誰教你的?跟男朋友在事後講別的男人?”

何碧頃才不把他這話當一回事,抬頭看他,漂亮的眸子還氤著霧:“是不是你啊?”

他掐住她的下巴,狠狠吻她唇:“怎麽,我不該?”

“不是。”何碧頃推開他,喘息:“那個女孩……有沒有事啊?”

江猷琛知道她在擔心什麽:“沒事,毫發無傷。”

“她是公司資助了好多年的山區貧困生,我讓下麵去問,她立馬答應,說要報答。”

“給了她一套房,送她出國留學,學費全免。”

何碧頃真沒想到他在短短一個星期就籌劃了這些。

有些目瞪口呆。

方應緹說女孩拒絕了學校的保研條件,她們根本沒想到女孩能直接出國留學吧。

“可是,你這樣做……”何碧頃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這種行為,如果是別人,她會覺得同等惡劣。

但這個人是江猷琛。

隻是因為她當年的不愉快,哪怕事情過去了那麽多年依舊大動乾戈設計肇事者。

有仇必報。

她也變得雙標邪惡。

江猷琛輕撫她的臉,“頃頃,我沒你想的那麽善良。他得不配位,沒資格教書育人。”

“他讓你承受那麽多年的委屈,名聲狼藉,失個業又怎麽了?”

何碧頃眼眶濕潤。

她沒想到那麽多年過去,她心裏的那塊小疙瘩會被人溫柔撫平,吸了吸鼻子,臉蛋被捧起。

他輕啄,像小心翼翼修複一件破碎藝術品。

“在鹿臥山的時候,你就應該告訴我。”

“以後有什麽事都不許憋心裏。”

他額間抵著她的,用低沉的氣音問:“那我問你,你希望是我做的麽?”

看著這張五官還染著禁色的俊臉,何碧頃點頭,眼眶模糊:“希望是你。”

不然她也不會問。

她內心深處渴望有人無條件愛她、寵她、護她。

江猷琛心疼地拭去她臉上滾燙的液體,

“我也希望你能多依賴我,遇到事情永遠第一個想起我。”

“無論是媽媽,還是顧庭山,你過去的、現在的、未來的人生,我都想知曉參與。”

何碧頃覺得心尖在顫抖發燙,抬頭吻他喉結,幾乎是在同時,酸漲小腹重新起痕跡,她咽了咽乾燥的喉嚨,“我渴。”

怕不喝待會沒機會。

何碧頃心安理得享受他端茶送水的服務,不小心剮蹭到他漆黑的眸,立馬移開。

心臟撲通撲通跳,在安靜的廚房振得她耳朵痛。

“喝夠了?”

沒等她回答,他低頭,舔掉滴落在紅梅上的水珠。她肩膀一縮,呼吸亂了。

“我們去餐桌那。”

他溫柔地誘哄。

“我想看。”

餐桌上有一盒水果,裏麵洗乾淨的草莓葡萄她還沒吃。

她人被放躺,江猷琛拿起一粒草莓,握住她的腳踝卷起膝蓋。

何碧頃閉上眼抓住餐桌邊緣。

清晰地感知到圓圓的鼓鼓的,在緩慢打圈。

她像跳躍在海岸的人魚,生不由己地在沙灘翻滾,發出細微噗聲。

桌麵雖然墊著他的襯衫,但她還是感覺有點冷意,忽然,身子被撈起,裹著蜜餞的草莓尖尖放在她唇邊,她擰眉別開視線。

江猷琛唇角一勾,咬了口並未吞下,喂到她嘴邊,跟她接吻。

何碧頃被迫皺眉吃下,是酸甜粘膩的味道。瞪他一眼,他又寵溺地吻下來。

她手肘撐在桌麵,一推一拉。

旁邊的水果盒被她劃落,草莓葡萄滿地滾落,發出沉悶的砰砰聲。

她回頭,狐貍眼濕漉漉:“江猷琛!”

“待會買新的。”

結束後,他伏在她耳邊:“今年六月,我們試試荔枝。好不好?”

何碧頃迷迷糊糊嗯了聲好。草莓和荔枝有什麽區別。

好像有點區別,荔枝殼密密麻麻的小凸點,要是弄進去裏麵,豈不是很刺。

她已經皺眉搖頭:“不好不好,荔枝有殼,你要剝掉。”

他答應得很爽快。肯定是要剝掉殼的,什麽時候剝就不得而知了。

他抱她去浴室收拾,順便下單了水果切。

等把她頭發吹乾,外賣也到。

她現在有些不太能直視草莓,但禁不住江猷琛說很甜很香,吃了幾顆,沒忍住全部吃完,又有點撐。

一時半會沒法入睡,江猷琛使用投影儀,關了燈抱著她在床上一起看一部老電影。他們還沒一起看過電影。

室內是有顆粒感的高級灰暗色。她們相依而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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