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的疼不可避免的被牽扯到,她麵色瞬白,卻佯裝鎮定的問道:“怎麽了?”
“什麽時候輪到你來替我做決定了?”時戰冷聲問道。
他說要離婚了麽?
顧煙神情平靜,“早晚的事,你說不出口,我幫你說。”
時戰一雙鷹隼般的劍眸緊盯著她看,驀地,他打開車門,將顧煙扔了進去。
然後,欺身壓下!
下腹更疼了!
顧煙明白他要乾嘛,雙手抵放在時戰的胸口,“離婚炮就不必了。”
“我來大姨媽了。”
時戰皺眉,“不是每個月十五號?”
他記得她的生理期?
顧煙愣了愣,隨即道:“媽給我喝的藥太多,生理期紊亂。”
結婚三年,她的肚子沒一點動靜。
時母鬨了幾次後,明裏暗裏的罵她是不會下蛋的母雞,之後就開始搜刮各種偏方不遺餘力的給她灌藥。
可她的孩子,也胎停在了那一碗碗被逼迫喝下的藥汁裏。
時戰眉宇間的折痕更深了。
“以後別喝了。”
顧煙沉吟片刻,笑著點了點頭,“是不會喝了。”
時戰看了顧煙幾秒,問道:“你怎麽了?”
她不對勁。
“沒啊,就覺得挺好的,你終於可以抱得佳人歸了。”
“你很高興?”時戰問道。
一點也不。
顧煙在心裏默默道。
隻是她賭輸了。
一廂情願,就要願賭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