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拽起她的手腕,衝著她虎口位置就用力一捏——
“啊!”
時筱疼的一下就睜開了眼。
對上溫情那雙無語凝噎的眼的時候,她還挺委屈。
“好疼啊,都給我疼醒了。”
溫情,“……”
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但抬眼,她還是決定將戲演完,語氣頗為埋怨道:“煙煙姐,我知道你心裏有氣,但是筱筱從小身體就不好,時不時的就犯低血糖,你……你掐她乾嘛啊?”
顧煙一臉驚奇,“怎麽,我按個虎口催經穴還能治低血糖嗎?”
“醫學新發現啊!”
催經穴,顧名思義就是親戚不拜訪時的催促穴位,當然,經期不準或者不聞的,按這個穴位會格外的疼。
至於時筱會有那麽大的反應麽……嗬嗬!
“你身為汙蔑我的當事人之一,我認為有必要在證明我清白之前,你全程參與。”顧煙皮笑肉不笑,“換句話說就是……你晚點再暈!”
時筱被她說的臉上一陣青白,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火,怒不可遏道:“你管我什麽時候暈?你個賤種,三番五次的害我出糗,你安的什麽心?”
“你不就是不服氣被我哥玩爛了還拋棄了嗎?可你能進我時家的門就已經時祖墳冒青煙的好事兒了,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顧煙,人要知足!”
時筱吼完後,洗手間裏一陣詭異的寂靜。
溫情恨的後槽牙幾乎快咬碎了,心裏直呼:豬隊友,豬隊友!
時戰渾身卻森寒可怖,他彎腰蹲在時筱麵前,一字一句的頓道:“時筱,你以前演的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