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遞枕頭,她染這頭綠毛就是為了和時母剛,晚上沒剛上,對方倒是眼巴巴的自己送上門來了。
按住了想幫她理論的顧珩和秦清秋,她說道:“嗯啊!我這根蔥又綠又亮,還硬的很,紮你的時候也不會手下留情。”
“你最好是別輕易放過我,不然都對不起我這頭特意為你染的綠毛!”
時戰可以偷腥,她為什麽不可以廣而告之的讓熟人知道她被綠了?
時戰都不覺得丟人,她作為受害者,為什麽要覺得屈辱,對過去的婚姻遮遮掩掩?
染這頭綠毛的時候,顧煙就想明白了:不裝了,攤牌了,她顧煙就是被綠了。
她又問心無愧,還怕輿論攻擊她?
時母被她的一臉無所謂氣的怒火澎湃,“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顧煙是這麽個賤德行!”
時家待顧煙不薄啊!
她一個孤兒院出身的人,按理說連踏進時家的資格都沒有!可她當年就算在不願意也看在媽的麵上鬆口了,她能伺候時家人三年,是她的福氣,怎麽顧煙轉頭就玩農夫與蛇的把戲,倒咬一口呢?
“我以前也沒發現你們不要臉到離譜啊!”顧煙反唇相譏,說完就有些不耐煩的掏了下耳朵,“翻來覆去就這些話,你還有話沒?”
“我怎麽沒有?你好歹和阿戰結婚三年,你怎麽可以起訴他!沒有他,你能融進這個圈子,能從孤兒院出來鍍金?人要知道感恩!時家收留你三年,是你的福分!”時母怒罵道。
這話有點耳熟。
顧煙凝神想了想才發現是在時筱那兒聽過,樂了,“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那我這三年的福氣給你要不要啊?”
“嗬嗬,我的福氣在後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