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來護士幫忙為時戰辦理好入住，醫生照例詢問病人的過敏史。

顧煙不假思索，“雞蛋、青黴素。”

秦清秋不由得看了她一眼。

“他現在是病人。”顧煙淡淡道，“清秋，別誤會，我和他……到底同床共枕過三年，不至於他的情況我都不知道。”

“那他知道你的嗎？”秦清秋問道。

顧煙默了默，笑著搖搖頭，“當然沒有。”

秦清秋忽然就有點心疼顧煙。

她低頭喃喃自語著，“果然啊，付出多的那一方，永遠都輸的更慘。”

顧煙拍了拍她的手背。

“我們都會有更好的，沒有也無妨，自己也能過的漂亮。”

秦清秋笑了笑，“但願吧。”

“兩位，誰去和護士為病人取藥？”護士打斷了兩人的閒談。

顧煙剛想伸手去接，腰卻忽然閃了一下，她唇角的弧度順時變得尷尬。

“煙煙？”秦清秋的表情立刻變得緊張起來，“你怎麽了？”

顧煙一臉尷尬，“大概是年紀大了……閃著腰了，清秋，得麻煩你跑一趟，我得坐著緩緩歇歇才行。”

秦清秋自然同意。

顧煙保持著原本的姿勢坐在時戰的病床前，緩了五六分鐘，這才覺得舒服了些，正要走，手腕卻猛地被人抓住。

“顧煙。”

是時戰。

他醒了，隻是神情還有些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