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柘!”
溫情的臉色算不上好看,眼神更是慌的不行,她擔心被白柘聽到和時母的對話!
白柘這個人,在第一次合作的時候,她也覺得他謙謙君子溫其如玉,若不是後來出了那麽多事,她兜兜轉轉的成為他的豢寵,她也不知道,白柘能隱藏、偽裝的那麽深。
他碰過的東西除非不要了,否則別人休想肖想!
“小溫情又做虧心事了?”白柘很喜歡溫情在麵對他時不自覺流露出的害怕和驚恐,修長的指尖摩挲著溫情的臉,指尖感受著對方在自己觸碰下生出的層層雞皮疙瘩,愈發的愛不釋手,“說來聽聽。”
溫情直接嚇的跪了下來。
“顧煙的事不是我做的!”她以為他是來興師問罪的。
誰知,白柘卻不知情的皺眉,“那位又怎麽了?”
他不知道?
溫情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皮子打量著白柘,私底下,他從來喜怒形於色,幾乎不偽裝,見他臉上除了疑惑並無慍色後,她才放下心來,乖巧的跪爬到他的腿邊,抱住他,軟糯解釋了下今天發生的事。
白柘聽的漫不經心。
視線久久停留在溫情的胸口。
那藥對溫情的確很有效,效果顯著,隻是看著,就足夠引起他的“興致”,他由著欲望將溫情壓倒。
撕纏間,溫情覺得痛苦。
靈魂被撕扯的痛苦,滿腦子回蕩的都是時翊曾經對她的溫柔,她不甘心……
她死死的攀著白柘的肩膀,狠狠的咬下,借著這種事宣泄著心頭的怒吼。
她要想辦法讓阿翊回心轉意,這樣她就能從這麽魔鬼身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