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多餘。
杏眸左看看右看看的,準備自己給自己找點事兒乾,心裏想的卻是沒想到安妮竟然和凱文也認識,那麽這場展會,究竟是凱文真的惺惺相惜的賞識,還是有安妮的推波助瀾?
注意到自己設計的模型被小心翼翼的抬了進來,顧煙立刻道:“凱文先生,我先和搭建組對接一下。”
都走出了一段距離的顧煙聽到安妮在她身後咆哮,“是個女人就灼灼奪目?!啊?啊!!”
她無奈的搖搖頭。
但心底真升起一抹認可,像時戰那樣沉峻寡言的男人,或許就適合安妮這樣活潑又生動的女人。
“姐姐。”江弗白撥來電話,問顧煙是否已經平安到達法國。
“到了,已經在凱文的巡展上,正準備搭建國內運來的模型。”顧煙偏頭將手機夾在耳邊,輕聲道。
聲筒傳來的動靜有些嘈雜,江弗白聽出了顧煙在忙,於是準備長話短說,“我聽說溫情那邊有動作,想提醒下姐姐最近注意。”
顧煙挑了下眉,“有動作?”
已經被釘上恥辱柱,罪名昭昭的溫情莫非還有複出的可能?如果真是這樣,法律顯得未免可笑。
“她自然不可能出來,但她可以唆擺別人。”江弗白語氣溫和道,“溫情在裏麵結交了位‘好友’,那位‘好友’和溫情一見如故,兩人關係不錯,最近,‘好友’的刑滿釋放,正在四處打探你的消息。”
“聽說?”顧煙沒著急問所謂的‘好友’究竟是誰,“小白,我發現你掌握的信息不少呢。”
一些信息,就連掌握了大半黑市資源的小哥都查不到,江弗白每次卻都能精準為她答疑解惑。
江弗白輕輕笑開,“姐姐,我始終相信過程不重要,結果最重要,開花結果的時候也就會知道開的是什麽果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