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猜的不錯,估計是我們最擔憂的那個人回來了。
”</p>
魏莊軒緩緩站起,麵色變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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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p>
袁燕萍還沒醒悟過來,就見緊閉的大門吱咯一聲,自動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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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外貌清秀的年輕人,緩步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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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進來後,就像閒逛後花園一般,完全無視掉大廳中十數位冷眼看來的皿煞部手下,以及高居廟堂的兩名絕巔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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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p>
正當皿煞部手下冷聲質問時,袁燕萍的臉色卻已經煞白一片,渾身控製不住的顫栗,驚恐道:</p>
“你是韓,,韓大師?
”</p>
這個字眼,就像帶著一種天性的煞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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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大廳瞬間死寂一片,哪怕是一根針掉落地上,都能清晰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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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皿煞部的彪型大漢,全都震撼一片,一臉的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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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前這位相貌尋常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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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就是他們方才在談論的‘一人橫掃千軍’的強者,也就是兲地會的死敵韓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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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香主的震撼表情,根本沒有絲毫作假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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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一想起韓大師自出道以來的殺伐決斷,他們渾身就忍不住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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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魏莊軒?
”</p>
韓樂的目光根本沒留意袁燕萍一眼,而是皺眉看著灰衣中年:</p>
“果然與魏莊奇長的有幾分相似,你來我廣南省,莫非是打算步魏莊奇的後塵嗎?
”</p>
“魏莊奇叛出山門,人人得而誅之,已經與我魏家沒有半分關係。
”</p>
就算麵對傳說中的傳奇人物,魏莊軒仍舊顯得淡定從容,揚長避短道:</p>
“尊敬的韓大師,我來廣南省這半年期間,不曾騷擾過中海市。
”</p>
“您家鄉的村民、包括幾位與您相交不俗的小女孩,我都未傷分毫,甚至不曾上門打攪過。
”</p>
“此次前來,隻是完成兲地會總舵主的一份囑托罷了。
”</p>
“您與兲地會的恩仇,與我魏家沒有半點關係,我魏家也不會插手其中。
”</p>
魏莊軒簡簡單單幾句,就把自己的罪責剔除得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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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袁燕萍聞言,眼珠子瞬間瞪得溜圓,似乎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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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沒有騷擾我家鄉一人,也沒有傷及我至親一分。
”</p>
韓樂背著手緩步走來,冷眼直視著他道:</p>
“但你千不該萬不該,殺了我一個朋友。
”</p>
四周皿煞部的彪型大漢,眼睜睜看著他從身前走過,卻不敢動彈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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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是誰呢?
”</p>
魏莊軒眼眉一挑,臉上露出一絲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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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謹慎之輩,在沒有徹底得知韓樂的死訊前,是不會冒冒然大開殺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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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等韓樂回來,還能有幾分商量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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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莊軒自持背靠嶺南魏家,韓樂不會追究這些芝麻綠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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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天豪。
”</p>
韓樂平靜的吐出一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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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天豪?
哈哈哈,就為了區區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地下龍頭?
”</p>
魏莊軒幾乎要笑出聲來,啞然失笑的看著韓樂道:</p>
“韓大師閣下,你我都是名揚中外的大宗師,半步人仙級的存在。
”</p>
“而那蔡天豪、馬德衝之流,隻是螻蟻般的貨色。
他觸怒了我,死是罪有應得的下場!
”</p>
說到這,他搖搖頭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