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浩將人扛進屋裡,用腳關上門。

屋裡一陣乒乒乓乓,隨即燭火打翻,燈光熄滅。

黑暗裡,有鄭浩的聲音,還有安然的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你個混蛋,彆碰我!你想乾什麼!"

"我哥知道,不會饒了你。"

"安小姐,不想被我弄疼的話,你最好乖乖聽話!我喜歡安靜聽話的女人!"

"啊啊啊!"

隨即是木板床吱嘎吱嘎的聲音,還有安然被塞住嘴巴含糊不清的叫喊聲。

恩寧陪著楚蔓可在病房裡枯坐一整天。

楚蔓可依舊不言不語,目光呆滯地盯著天花板。

她打算今晚住在這裡,陪楚蔓可度過這段最難熬的日子。

免得楚蔓可也如當年的自己那樣,或者如魏軍,結束生命。

恩寧躺在旁邊的床上,關掉燈,也看著天花板。

窗外的路燈照進來,房間並不黑暗。

"蔓可,當年我失去清白後,自殺過四次。"

楚蔓可慢慢偏頭,看向恩寧。

"我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也明白你覺得自己臟了,不敢再麵對這個世界的絕望。"

"我當時的處境,和你現在差不多!在我被冤枉抓進去,孤立無援的時候,口口聲聲說愛我的男友消失不見,自此失聯五年。"

"我當時恨透了所有男人,恨透了這個世界!我一下子崩潰了,感覺眼前一片黑暗,再無光亮。"

"家人們每天寸步不離看著我,我還是想儘各種辦法支開他們。"

"我上過吊,割過腕,也試圖吃安眠藥!後來又去投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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