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寧點點頭。

她明白了,對方就是衝著楚爺爺留給她的遺產來的。

目的性明確,基本能猜出對方是誰了。

"楚伯伯真的這樣說的確定隻是要股權嗎不會把我名下的資產都要過去吧"恩寧拖著長音試探問。

門外的男人一聽這話,當即急了,"什麼楚伯伯,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恩寧見狀,愈發肯定心中猜測,揉著手腕,淺淺勾著唇角。

"兩位大哥,要不你們找楚伯伯過來,我和他好好談一談!股權嘛,這個好說!都是一家人,不管給誰都是左手換右手。"

"弄出這麼大的陣仗,又是綁架,又是迷藥的,太傷親人之間的感情了。"

矮冬瓜回頭看了一眼門外的男人,顯然在等門外男人的命令。

恩寧看著門外,眯了眯眼角,不再和麵前的矮冬瓜說話,對著門外的男人道。

"要不要考慮考慮都是自家人,鬨成這副樣子,日後相見難免難堪!黎川脾氣不太好,惹惱了他,對大家都不好。"

門外的男人不知想到了什麼,對裡麵的矮冬瓜比個手勢。

矮冬瓜抓起木板床上的繩子,又將恩寧的手腳綁了起來。

"大哥,怎麼又把我綁起來了!我上廁所,是真的想上廁所!"

矮冬瓜沒說話,又把恩寧的嘴用膠帶封了起來。

房門關上,封閉的密室又恢複一片漆黑。

恩寧"唔唔"幾聲,放棄掙紮。

對方應該很忌憚楚黎川,她的話起作用了。

但對方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

刀疤臉一直跟著她,見她沒有走出水吧,很快會知道她出事了。

楚黎川這會應該已經得到消息了。

她現在能做的,就是拖到楚黎川回到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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